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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性至靈,虛空萬有。實在虛之,虛之實之,似實還虛,似虛還實,虛實一體,萬物自生!”張崇弛看著這三十二個字,心中一動,既然萬靈,在什麼地方不是在?既然虛實一體,何必定有神秘空間,方能施展魔法…越想越多時,他不禁在臉上浮起一個跟水神宓妃一模一樣的笑容,右指一彈,“護”,元素連回藍色區塊中央頓時出現一點神秘空間,一縷淡淡的水元素衝入其中,化出具體而微的柔水護形象。幾乎在同時,淡藍色的柔水護魔法繞遍身周。
以一字發動柔水護,比起方才楊玉環說出完整的魔法名又進了一步。大魔導師,或許只有大魔導師才有如此水準。在柔水護淡去時,三十二個神文字一個一個從牆上往下掉,每掉一個,就化為一道金光射入張崇弛的眉心,在他的心中憑空多了一道魔法咒語。三十二道魔法咒語,他心神一動,就知道現在自己至多能發動其中的三道。或許,剩下的那二十九道咒語要達到魔法神的地步才能發動。
在天一水華和神文字都完全消失時,小門後面的空間顯出了它的真實面貌,一個小小的地下室,中間豎著一個傳送陣,在傳送陣的中央是一張具體而微的深藍寶石地圖。地圖的右上方有一顆魔法晶石,只要把那顆魔法晶石擱在地圖上的某個地方,就能發動傳送陣,將陣中的人或物傳到深藍寶石大陸上對應的地方。
正當張崇弛準備回頭去叫楊玉環時,她的慘叫聲正刺耳地傳入地下室,讓他不由地一驚,想都沒想,衝出小門,卻見楊玉環滿臉是血,一臉被嚇著了的神情。香兒退在一邊,更是臉色變幻莫測,好象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
張崇弛迅速環顧四周,確定沒什麼危險的東西出現,才略鬆一口氣,按著楊玉環的額頭,擦去血跡看了看傷口,從空間袋裡拿出一隻瓷瓶,往手上滴了幾滴油液,往她額頭一擦。楊玉環頓時感覺到一股清涼在傷口漾開,傷口不僅立時止血止痛,而且隱隱然已開始好轉。
他將瓷瓶交到楊玉環的手中說:“這是我用桉葉油、丁香、肉桂、薄荷醇、柳樹皮、冰片、虎骨、田七、麝香、樟腦調製的千里追風油,只要不是傷筋動骨的傷口,擦上幾滴就能立時止血止痛,多擦兩次,包你連傷疤都找不到。”
“謝謝張公子!”楊玉環聽說連傷疤都找不到,臉上的笑容便止不住地盪漾開來,讓他看得直搖頭,這女人對容顏也太看重了吧!
他看了看染血的沉香木架和天水王蛇留下的卵殼,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問起剛才的事情時,楊玉環臉色又呈現出一點驚恐,黯然說:“我和香兒見你進去一會兒都沒什麼動靜,以為你肯定被傳回深藍寶石大陸去了,也就像將蛟卵裝到乾坤袋裡帶出去給公子。誰知,走到這沉香木架前時,突然腳下一滑,身子前傾,將前額磕在沉香木架的角上,頓時將額頭磕破了,血便止不住地噴出來。有幾點血很不湊巧地落在蛟卵之上,蛟卵居然馬上吸取了血液開始孵化。我想到由人族鮮血催化孵出的靈獸如果不能馬上與鮮血的提供者簽訂血契,就會喪失靈性成為普通的野獸,只好事急從權,與之訂立血契。可是,在倉促中,我忘了人族是不能同時擁有兩隻寵獸的,當血契快要成功時,我原來的寵獸五彩鸚鵡就從寵獸空間出來對抗天水王蛇,誰知…誰知…那天水王蛇居然一口吃了五彩鸚鵡就完成血契,去了寵獸空間。”
說到後面,楊玉環泣不成聲:“五彩鸚鵡從小苞我一起長大…怎麼可以遭遇這種結果?早知…早知道該讓張公子先收了天水王蛇再去查探出去之路。”
張崇弛靜靜地聽她說完,臉色僵了一僵,又迅速恢復了平常,淡然說:“人各有命!既然這條天水王蛇命中註定該是楊小姐的寵獸,就誰也奪不走。”
楊玉環的心思何等細膩,他臉色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