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殺手的頭上,“吱吱”有聲,居然將那殺頭的腦袋化了一半。
“好恐怕的腐蝕劑!”張崇弛想想後怕,幸虧張巡聽自己的退得快,否則,還不知道該怎麼向他交代。張巡也暗自心驚,心頭火起,長劍一回,幻出一團青色的鬥氣,轉斬那個商販而去。
還有一個!張崇弛現在最擔心的是那個平空消失掉的殺手,乾脆雙眼一閉,附件百米之內的地火水風四元素和光暗能量流轉統統映在他心中的元素輪迴之上。就在離他不足兩米的地方,一股異常的地元素正形成一支利劍狀,隨時可能刺過來。如此近的距離,除非他有皇騎士的身手,否則絕難避開。
地元素是吧?張崇弛心裡冷笑一聲,天一水華那群非人的存在除了對風元素還有好感之外,對地火兩種元素可感冒地很“弟兄們,開工了,居然有人用地元素暗算我,根本就不把我們天一水華放在眼裡,你們說是不是?”
“那當然!開工!開工!”
“慈悲水神,守護之劍,斬邪衛道,蕩平乾坤,水神之劍!”呵呵,張崇弛可沒正兒八經地學過金咒水神之劍,在天一水華的指導之下,倒也像模像樣地現學現賣。隨著他的吟唱,一支銀白色的冰劍平空而生,直劈身邊的殺手而去!
那殺手嚇了一跳,不是說這傢伙只好幾招基礎騎士技嗎?怎麼連金咒也能動用,早知道他是金徽魔法師,該叫專殺魔法師的那隊忍者豬才對。不過,現在沒他仔細思考的時間,手中匕首一揮,迎上了當天斬落的冰劍!
他手中的匕首也是一件下級精靈器,能發動地系的遁身追影魔法,才使得他做殺手也一向出師順利,可遇上了水神之劍算他倒黴。精靈器和冰劍一拼,各自破碎成粉,誰也沒佔到誰的便宜,可張崇弛的冰劍後面還有天一水華的支援,那碎開後的奇寒就連石頭都能凍成冰。那倒黴的殺手渾身顫抖兩下之後,就被飛撲而上的水元素給凍成了一塊六角狀冰琥珀。
這邊快,那邊也不慢。凡是做刺客的,第一擊不中,就已經失敗了大半,如果連留的後手也被人幹掉,那差不多完敗了。這群有覺悟的殺手很快在張巡和他的騎士同伴聯手下,死的死,俘的俘,迅速結束了戰鬥。
張巡向他的騎士同伴交代了兩句後,那位騎士同伴押著幾個殺人找城防隊去了,在炎黃城鬧事,送到城防隊手裡,結果就不需要交代了!張巡走到正蹲在地上給幾位被波及的無辜者療毒的張崇弛身邊,見他正全神貫注地為傷者治療,也就等在邊上,直到傷者全都脫離了生命危險,拿著他幾丸許諾能在三天裡讓他們康復如初的葯丸,各自走了後,才雙腳立正,右手捶胸,行了一個騎士禮說:“這位尊敬的魔法師,可以告訴我你的姓名,以及那夥殺手為什麼在此處刺殺你嗎?”
張崇弛直起身來,笑著說:“大帥,小將來遲十年,你就不認識我了?”
張巡看著他那溫和的笑臉,又看看他胸前的銀針醫師徽章上,頓時靈光一閃:“阿弛!你是阿弛!沒想到你居然已經是銀針醫師了,而且魔法也這麼利害!”
“你也不差啊!”張崇弛順手捶了他一拳:“劍上已經出現青銅鬥氣,而且邊緣還有淡淡的銀色,可見已到了金星騎士的頂端,隨時可能突破到皇騎士!這份成就,恐怕連霍師父也要忍不住稱讚幾句吧!”
張巡憨憨地一笑說:“在別人看來,似乎很了不起,可是我覺得也沒什麼。這事也不用瞞你,我在五年前還是銀星騎士時,在外出遊歷時,遇到一隻銀獸,差點命喪當場,最後還是用了靈犀丹才救回來。也正是靈犀丹的幫助,這幾年才進步特別快,師父說,我很快就會進入皇騎士境界,但想突破到天騎士必定難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