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眉那眼那身段,該怎麼形容來著?管他媽媽的形容詞什麼?只要能將這小娘們弄上手,這輩子就值了!心動不如行動,魯爺立即將笑臉調節到最和藹可親的程度,大踏步直邁到張崇弛的桌前,對著彩虹織女行了一禮說:“在下魯能,可否請教小姐芳名,來川荊城所為何事?”
“這個有必要告訴你嗎?”彩虹織女原本對著張崇弛笑盈盈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都夠資格改行去當冰霜女神了!
魯能一哆嗦,恭聲說:“在下在川荊城也有幾分薄面,人稱魯爺也不名!如果小姐有事,只要吩咐一聲,在下定能幫小姐辦得妥妥貼貼。”
“是嗎?”冰霜女神一下子變成了春風女神:“我們想見漢皇,你能安排嗎?”
“這…”魯能是條地頭蛇,可撐死了也是條蛇而已,管你眼鏡王蛇還是五步蛇,見了龍都得乖乖的趴下,尤其是漢皇這樣真真正正的風雲神龍!
“看來是不能了!”春風女神再變,少了和煦,多了卑夷,讓魯能一下子熱血上衝,點頭說:“要見漢皇有點難度,不過難不倒魯爺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安排,有些細節在這裡不方便說!”
彩虹織女欣然說:“那就換個地方吧!”
“好!”魯能正巴不得能,忙一拍手,將小二叫過來,讓他結賬,然後春風滿面地說:“在下蝸居離此不遠,房舍院落也有一二個空置的,環境也不錯,如果三位還沒落店的話,不妨移駕寒舍如何?”
“連院落都有空,恐怕就不是什麼蝸居寒舍,而是高門大戶了吧!”彩虹織女一收一放之餘,還給一勺蜜糖,讓魯能有點飄飄然:“還過得去,還過得去!”
彩虹織女站起身來說:“那就走吧!還等什麼?”魯能大概是沒見過這麼爽快的,微怔了一下才回過神來,連忙前頭帶路,要了幾抬轎子將三人抬往魯府,只留下臨江酒樓的一群閒人個個恨得牙根癢癢,起碼半數以上的人在咒這老色鬼怎麼還沒有得馬上風!
行行復行行,四頂小轎一回兒的功夫,就到了魯能的府上,說府其實也不是府。在外泡妞,誰會笨到把罪證給帶回家去?他們去的只是魯能的一處別院。位於城北,四周也都是大戶人家的別院,沒有多少閒人,倒也清靜。
人少清靜好辦事!除了心神封閉的李瑁之外,其餘的二人一神無不打定了這個注意,於是,打瞌睡地遇到送枕頭的,自然一拍即合。
魯能讓僕人們送上酒菜,在小廳裡擺上一桌後,就連侍候的家丁婢女們也都打發走了,剩下三人一神,倒也清靜,互通姓名後,便各自落座,當然張崇弛三人報的全是假名,張貌、張弛和張彩。在他的眼裡,這二男一女中,兩個男的長得雖俊,可看神情,一個明顯是痴呆,另一個也是屬於讀書讀成了書呆的模樣,但是這女的玲瓏剔透,該好好下一番功夫。
他巴結地給彩虹織女幾個斟上粉紅色的玫瑰露說:“不知三位求見漢皇陛下有何貴幹?你也知道,這漢皇陛下可是日理萬機,若沒個由頭,豈是說見就見的?”
彩虹織女啜著玫瑰露,心想,這玩意好喝,不過想放倒姑奶奶還早著呢!玫瑰露味淳實烈,五十多度,再加點調料進去,一瓶下去,放倒二三個貞潔烈女不在話下。可不幸地是遇到了神屬,對於神這種光憑能量凝聚的身體來說,就是來上一桶,也不過暖暖身子而已。
心雖不醉,可表面上要裝醉,否則怎麼能賓主盡歡?她眼波流轉,面現桃花說:“其實也沒什麼事?不是說現在中原國北方吃緊嗎?我和兩個弟弟都是一身的本領,正可賣給帝王家!若是能求見漢皇陛下,得個出身,豈不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
看來不是貴族,要不早就受到軍部推薦,按其表現給軍職了,還費那老鼻子的勁幹嗎?魯能心裡放下了一半,感覺自己的把握又大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