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
白顯道:“正是因為紫洲真正的畫師,比如三階、四階這樣的畫師不多,所以在每年的畫師預賽之中,南賢郡總是會墊底。這次四大郡初級畫師預選賽已經開始了,但是我們南賢郡沒有第二個夏嵐,即便有,那也只有一場可取得勝利,撇開其他郡的實力不說,單我們南賢郡目前的初級畫師也是屈指可數。
“正是這樣,南賢郡的城主,副城主整日擔憂。直到我想到了一個法子,一般在預選賽之前,郡之間都會出一些小題,我打算出幾個難題給他們,若是他們答不出來也好給我們長面子,於是我向城主提議。”
付蓮被白顯的問題帶進去了,忙問道:“那結果呢?”
白顯不停地喝著酒,不嘆氣道:“唉,但是我們小覷了他們,他們不但輕易地解決了難題,還給我們出了三個難題。至今我也沒有想到解答之法,城主給了我七天的時間,我這是急啊,才過來了!要是我答不出,那我們南賢郡可就丟大臉了,就算在預選賽上獲勝入圍,也贏不回來啊!”
付蓮笑道:“我說白大人這些日子怎麼沒見人呢,原來是在想這個。那到底是什麼難題呢?”
白顯再次拿起酒壺,倒了倒,酒壺已經沒有了酒。付蓮見狀,忙道:“來人!快再備一些酒來!”
這會兒快到中午,正是人最多的時候,整個醉月樓都是客人,所有的小二,廚子,打雜的都在忙活著,就連付掌櫃貼身丫鬟也忙著招呼去了,哪有什麼人。王大寶一會兒跑前一會兒跑後,正好在樓上聽到了付蓮的吩咐,急忙跑下樓去準備。
王大寶忙不過來之下,瞥見了在後院中和以諾有說有笑的蘇易風,便對著蘇易風大喊道:“易風!快,三樓付掌櫃的要一壺熱酒,馬上給我送去!”
蘇易風愣了一下,王大寶不總是說自己連個盤子都端不動嗎?現在倒好,讓他送酒。蘇易風不好拒絕,只好叮囑以諾在這裡等他,獨自一人進入廚房,廚房很大,熱酒的鍋就有不少,蘇易風讓一廚子將酒備好,拿起板子端了起來。
廚房裡的廚子看到,打趣道:“喲!小娃娃搬起板子還挺像樣,別弄掉了哦!”眾人呵呵鬨笑。
蘇易風不理會這些人,因為他知道無論他說什麼,在他們眼裡,蘇易風就是個小孩子。在這些人看來,蘇易風平日裡也是受了付掌櫃的憐憫,在這裡也算能填飽肚子。
蘇易風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但是看起來蠻輕車熟路,上了三樓,不少來回的客人和招呼客人的小二都看猴似的看著他,搞的蘇易風很彆扭。
蘇易風按照王大寶指示的房間,走到門口禮貌地敲了敲門。付蓮在屋裡便道:“進來!”
得到應允,蘇易風推門而入,付蓮見是蘇易風,疑惑地道:“王大寶呢?”
蘇易風忙解釋道:“王大哥忙不過來,就讓我先送來了。”
這時,白顯正一臉笑意地看著蘇易風,道:“付掌櫃的,你什麼時候招了個這麼小的娃娃?偷男人了不成?”
付蓮和白顯那是老熟人,經常在一起開開玩笑,付蓮笑著還罵道:“去你的,這是我新招的打雜工,幫我做事的!”
白顯又不傻,故作會意似的笑笑,付蓮越是這麼說,他就越覺得是付蓮偷男人了,因為哪家酒樓會找這麼小的孩子來打雜啊,在白顯看來,付蓮無非是個自己找個藉口。
付蓮對著蘇易風道:“你還愣著幹嗎?把酒放在桌子上,給白大人倒一杯。”付蓮從白顯頗有意思的眼神中看出了別的意思,心中不舒服,才讓吩咐蘇易風倒酒給白大人,想以此證明自己所說不假。
白顯沒有多想,只當是個插曲,便接著之前的話題道:“付掌櫃的,關於這難題,還是這樣聰明的女子來想下,興許好點,我老了。”
付蓮笑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