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才換過,可是依然阻擋不了這裡的陳舊,簡單的法式木質傢俱,沒有一點奢華感,卻讓人覺得十分的舒服。
喬妮開了窗,然後透著氣,似乎要把今天的悶氣全部都散掉。
似乎一切都像一場夢,有人來了,有人走了,像過客,在生命裡留下或濃或淡的影響,有些輕淺的如同蜻蜓浮水般劃過,有些卻在最深的底部留下最痛的傷。
喬妮簡單的洗了個澡就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入夏的夜似乎有種微涼,百年老屋更有種說不出的神秘,藤條在屋外盤旋纏繞,藉著月光婆娑姿態盡顯。
她開著小窗,輕吹著風,望著窗外的那點光亮,怎麼都睡不著。
似乎已經成為了應急反應一樣,看到他就情不自禁的渾身抽搐,冒冷汗,心慌,氣短,呼吸不暢,甚至肌肉痙攣。
喬妮疑心,再這麼下去,她真的快要成神經病了。
不住的嘆氣,眼睛睜大大的做挺屍狀。
咚咚咚,又是驚悚敲門聲。
估計是葉揚送牛奶了。
在這裡,每天晚上,準時十點他都會來送一杯牛奶和一小碟法式小餅乾,說是讓她安心睡眠。
喬妮掙扎著從床上起來,開燈,卻沒發現。
牆壁上的指標並沒有指到10點,而是9點50。
以葉揚的準時性,是不會出現這種偏差的。
門開,她仰起頭,等著一如既往的牛奶和餅乾。
可是,這次不是。
面前的修長挺拔的身姿不是屬於葉揚的。
陰翳,冰寒,卻也充滿著疲倦和憔悴。
一瞬間,喬妮只覺著渾身的血液都冰涼到了極點。
驚嚇的忙去關門。
可是那隻手卻在她關上的前一瞬,插了一進去,然後以壓倒性的力量,頂開了門,推開了她的力量,直到整個人都進了屋去。
砰,門,重重的關上。
那張臉,那個身形,一無遺漏的展現在了她的面前。
穿著睡袍的喬妮嚇的直後退。
直到退到緊挨牆壁的小櫃子前退無可退。
他看著她,滿是掠奪的意味。
她看著他,是掩飾不住的驚慌之色。
雖然白天她一直在極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感情,可是現在,仍舊止不住的驚慌。
兩個人,似乎進行著一場捉捕與反捉捕的較量。
“這裡是我的屋子,你憑什麼進來。”她不敢大聲的叫盡力的壓低著聲音,畢竟這種木質結構的老房子隔音效果不是太好,況且,葉揚就住在斜對面,聲音大了他不是聽不到。
他沒有說話,而是朝向她慢慢逼近。
直到逼到那個死角,手一圈,死死的困住,讓她無法逃脫。
“你到底想怎樣?”她因為驚恐,原本很大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裡面的波光微閃,看的讓人憐惜。
他的身體緊緊的圍住了她的身體,如同堅硬的牆壁無法推開。
因為緊貼,氣息交換著,溫度上升著,可是喬妮卻覺著寒。
他看著她,不說一句話,就那麼緊緊的看著,似乎要把她刻入心底一般,緊緊不放。
她害怕他這樣的眼神,充滿了佔有慾和掠奪感。
“唔。”他的唇狠狠的重重覆下,沒有一絲迂迴的意味。
“你鬆開。”她在他重壓的情況下,拼命的捶打他的身體。
可是說出的字都被他無情的吻洶湧的吞沒掉,如同落入大海的小魚,尋不到蹤跡。
她感覺到他身體的強硬,身體的灼燙,和慾望的強盛,被他緊緊的壓在這個小桌子死死的抵住桌角卻不得動彈。
可是沒有半點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