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陣陣驚慌失措的尖叫聲,可見部分在裡面玩樂的客人有的聽到了保安的喊叫,而而有的玩得不亦樂乎,加上裡面音樂很大,而沒有聽到。
時間來不及了,還不進去估計人都跑光了。
“儘快進去,得拍到鏡頭,鏡頭就是我們的王牌。”高冷扭過頭衝老吊和胖子吩咐了一句後,朝著東幫的人揮了揮手:“給我擋住!”
說話間,東幫的人一擁而上,一下就將這些保安一個個按在地上,而那個為首的鋤午保鏢則掙脫開來,直衝衝地朝著高冷撲了過來。
鏡頭一下對準了他。
那人高高舉起的手面對十幾個鏡頭楞是半響揮不下來,過了一瞬後,他眼裡兇光一山,伸出手掏出電棍直接往高冷的身上打去。
“拍!襲擊記者!”高冷邊指揮實習生拍下這人襲擊自己的鏡頭,卻在電棍落到他身上的最後一秒一個轉身,伸出手反拿住那人手腕。
猛地一捏。
啊!!!!
一聲響徹整個大廳的殺豬般大叫讓人心驚膽顫。
長廊鏡頭的歡聲笑語瞬間停了下來。
“走!”高冷怒吼一聲,帶著十幾個記者扛著攝像頭就衝了進去,東幫的部分人緊隨其後。跑到長廊的盡頭,一拐彎。
別有洞天、豁然開朗。
之間長廊拐彎後,一個千平大廳充斥著層層霧氣,霧氣繚繞之間,一條長長的近二十米的高高環形t臺格外地絢麗。約莫半人高的t臺在整個大廳內形成圓形,t臺的旁邊緊跟著修建一條吧檯,也成圓形。
圓形的t臺之後,起碼五六十個少女身穿透明薄紗走秀,而t臺的圓形吧檯附近,一水兒坐著拿著標著數目的牌子的男人們,都仰著頭看著一個個尤物穿著薄紗若影若線地從近在咫尺的t臺走過。
“12號!我要12號!”
“25號!”
“46號和45號,這對雙胞胎我要了!”
男人們跟競價似的紛紛舉牌,一邊舉牌一邊看向了不遠處的螢幕上,螢幕上時時統計被舉牌的少女價格,每舉牌一次,價格就翻一千。
最高價的那對雙胞胎已經每人十五萬一次了。
咚咚咚咚,一陣鼓聲響起,遮蓋住了高冷他們進來的動靜,一股濃濃的舞臺煙霧飄了出來,透著高階香水的氣味,讓人心癢難耐。
隨著鼓聲的香氣,站在t臺的眾美女齊刷刷地將身上的薄紗取下,丟到了附近的男人的身上。
赤條條的,滿滿都是**。
嘩嘩譁,一陣陣舉牌子的聲音再次響起,螢幕上滾動的數字越來越大。
這脫了衣服,和沒脫衣服的價格,顯然有了很大的區別。
“啊!”
“記者!”
“快來人!記者!”
突然,站在t臺上的幾個少女投過濃霧看到了剛剛湧入的高冷他們,一下驚慌失措地尖叫起來,眾人紛紛回頭。只見長槍短炮的鏡頭開著機,記錄下了這一切。
這糜爛而春意的一切。
一瞬間,眾人臉上的春意陡然變成了驚恐,整個房間一下炸開了鍋,鬼哭狼嚎地逃竄了起來。
從大門進來到拍到春色,加起來不過幾十秒,卻無比地精彩絕倫。
鏡頭下的裸女有的很有經驗地捂住臉,而不顧三點;有的則驚慌失措地想找到剛剛丟掉的薄紗,卻不小心地t臺上掉了下來,砸到附近的男人身上。
有的則什麼也不顧,不捂臉不捂三點直接往後門衝。
“呃。。。。。。這個應該就是花魁之一啊,這t臺秀的臺柱子。。。。。。”一個實習生髮出了貪婪的聲音,鏡頭拉近對準了那對出價最高的雙胞胎之一,對準了他想看的要害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