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平生未有過的震驚,他……要再仔細看清楚才行。
吳熙月退後小步輕聲對族人道:“再抱些乾柴過來,在這裡再生堆火。”部落裡乾柴有許多不用擔心浪費,瞧他們的表情似乎已經明白過來她圖的是什麼樣,否則臉上不會有如此之大的變化。
接下來她倒是驚訝兩個男人的聰慧通透的,男人的聰明確實是……只有在大事上面才能很好體現出來;本是退後小步的,現在聽著他們小聲討論吳熙月乾脆坐在火堆邊豎耳細聽他們是怎麼說的。
“這裡應該是瘴氣林了,這邊……這邊,嗯,這邊我知道是可以通往我格里部落叢林的地方。”芒的聲音如珠玉清潤潺潺而流,他手裡多了一根細枝,隨著他手腕輕轉細枝在地圖上面慢慢划動,他很小心地避免細枝觸碰到柴灰上面劃壞這一幅壯麗山河。
細枝再往下一點,就與啼執在手裡的細枝碰到了;倆人抬眸一視,目子裡閃過彼此都清楚的籌劃,這裡……這裡就是幾處可以通往布阿部落的叢林。
啼指了某處對坐在火堆邊雙手托腮眼睛微眯似要睡覺的女人輕聲道:“月,你當初是從骨頭山裡走回部落的嗎?”輕輕的聲音裡有微不可覺的顫意,就好像是一粒石子輕地落在湖水裡,唯有落水剎那間微瀾很快恢復了平靜。
閉開眼睛都不用走過去,早把地圖記熟於懷的吳熙月妹紙都不用走過去只需要看著他手裡細枝點指的位置心裡就知道他想要問的是哪裡。
“那個地方叫骨頭山是名付其實。從骨頭山不但可以走回我們部落山洞,也可以到達布阿部落。”吳熙月輕聲慢理的說道,骨頭山可以通向兩個部落遠不止她一個人知道,至少……剋剋巫或是西瑪都知道的,否則,當時大水把布阿部落通向外面的去路都封死,依是有族人能到蒼措部落假報訊息。
抿抿嘴角說出自己的猜測,“這條路我懷疑剋剋巫或是西瑪都是清楚,你們想要從這裡偷偷潛入布阿部落我看還是算了,光爬上那峭壁就要花費不少力氣。”
“月當初是怎麼從峭壁上面下來的?”芒困惑問起,那峭壁他也是清楚的,當時布阿,蒼措部落在老巫師調節下關係還沒有現在這麼僵硬,自己還在老巫師山洞溜出去看過族人們是如何處理病死的族人,都是從峭壁上面把族人丟下去,有的沒有丟到山谷裡就直接掛在樹上面,有運氣不好的掛在樹上不說面,還讓樹枝直接把身子都戳穿。
吳熙月眼角抽了抽……,還是大大方方承認,“是狼王抱我下來的……,你們是知道他的能耐,峭壁下面就是他的山洞,他最熟悉骨山頭地形。”
啼:“……”芒,你是嫌月想不起狼王對吧!
芒:“……”嘴賤!怎麼突然提起以前的事情了呢?還扯出個狼王出來!
倆個男人臉皮子同時抽了下,很有默默不再說什麼。
從骨頭山穿過到達布阿部落是不行了,那麼……還有這幾個地方。拿著細枝啼指了另外一個地方,他巨波湧天的心間依舊是久久不能平復下來,月……她怎麼厲害到這種地步了,竟然把兩個部落之間的叢林都清清楚楚畫柴灰上面,還畫得如此的清楚,哪裡通往哪裡他一看就知道了。
很想問……卻又不敢問。他生怕一問又觸起月對以前那個大部落的想念,任何一個族人離開自己生活的部落都會很傷心,他不想自己的女人想到以前的事情而傷心,捨不得……很捨不得她傷心。
“啼,明天我去看看穿過這裡行不行,月畫出來的地方只有這個地方我們是沒有去過,其它的……,我們能想到布阿部落肯定也能想到,以剋剋巫的聰明早就在這些地方安排族人放哨,我們一過去他們就會知道。”芒聲音微地斂緊,玉色眸子裡流露出淡淡鋒芒才幾個站在旁邊聽到雲裡霧裡完全不知道他說什麼的格里部落男人死死低下頭,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