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男人目光不屑地掃了吳熙月一眼,對大巫師取笑道:“女人也能成為巫師?哈哈哈,薩萊巫師,你這是準備逗我們玩嗎?”
能聽出來他們幾個對薩萊也有種疏離,讓吳熙月不解的是這種疏離裡面是有很深的敵意。丫的,關係還真不是一般的差呢。
大巫師眼角微斜,譏笑道:“人家好歹也是巫師,你們這些半巫人就不用在這裡多說什麼了。快去給巫師們狩獵。大族長可是很認真地讓我請這位女巫師到我們血巫族來,你們真想表達些什麼不如直接跟大族長說說,如何?”
“薩萊大巫師,你等著!”四個男人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猙獰起來,面部都是扭曲起來,“等我們透過照樣可以成為巫師!”
大巫師薩萊挑挑眉頭,有些高傲道:“那就等你們成為巫師再說。”短短几字瞬間把對方氣了個倒仰,還是那種根本沒有辦法還擊的氣絕。
吳熙月早就見識過大巫師的毒舌,表面是一派鎮定加裝逼,實則在心裡已經是笑抽了。丫丫的,這些半巫族人在大巫師面前……基本上只有被氣的份。
等他們一離開,大巫師才把高傲小模樣給收起來,表情嚴肅對吳熙月道:“在這裡不比在外面,也不會像跟自己部落族人那麼友善交好;巫師月,你在血巫族多留一天就是多一天的危險。為了你的小命著想,我勸你有什麼本事一定要全部拿出來,否則,你是不可能得到這裡的巫師或是半巫人認可。”
“一旦不能得到他們的認可就是代表著他們輕視你,其由是半巫人,他們輕視你的話就是不會畏懼你,很有可能會在半夜裡潛入你居住的山洞,然後用長刺將你的喉嚨刺穿,把你身上的血喝光。”
吳熙月被他最後一句給驚悚到,眸心斂緊清如甘泉的聲音沉緩問道:“我跟他們沒有仇恨為什麼要半夜殺死我?”
“你們那邊的巫師裡沒有半巫人嗎?”大巫師嘴角微地抿了下,一個沒有半巫人的……巫族會是一個怎麼樣的巫族?不會是所有人都是巫師吧。
目光微動看著吳熙月,想從她眼睛裡看出些端倪。
吳熙月正面迎上他頗為探究的目光,微微而笑道:“沒有,我們不存在半巫人。是巫師便是巫師,不是巫師便不是巫師。”
“原來如此……,半巫人相信自己喝了另一個半巫人或是巫師的血會繼承血液裡流動的力量,會讓自己變成巫師。”大巫師把目光別開,在她的眼裡只看到平靜的黑,那樣的黑彷彿是黑夜,神秘而充滿著危險,似是不小心還有可能讓自己迷失在她眼裡的黑中。
吳熙月頷首,“謝謝提醒,接下來只能是靠我自己的本事了。”尼瑪的!看來她真要拿出《十萬個為什麼》來給自己渡金裝逼了。
“你自己清楚就好,從這裡穿過去就是巫師們生活的地方,可能……有些跟外面不太一樣。有一些東西也許是你第一次看到。不用尖叫,不然,巫師們還沒有開始跟你打交道就在心裡瞧不起你了。”
換做尋常人薩萊是絕對不會多說半個字,哪怕是開口他都會覺得閒累。
每次提醒完對方,他心裡總是有一些不自在;一說完,嘴角立馬抿緊,妖致近嬈的面靨沉冷沉冷的又在開始自己跟自己在彆扭著。
吳熙月一瞅他那模樣,嘴角小弧度抽搐幾下,心裡犯起了嘀咕:這人也真是彆扭到家了,為毛每次提醒完後就得裝冷酷呢?
血巫族的族人很少,走了大約十分鐘左右的路,開擴的山地開始變得狹窄起來,等到最後山與山之間卻是由一棵參天大榕樹直接相連。
一樹一成林是什麼樣的概念吳熙月在看到這棵大榕樹時終於明白了。
寬大的榕樹把毒辣辣的陽光全部擋在了外面,才走到樹蔭下便是撲面而來的清涼;樹上上的鳥兒很多,吱吱喳喳地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