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蕭總如果沒有嚐到味道,不如再喝一口。”
蕭大尾巴狼意味深長地說:“嚐到了,還不錯,第二口恐怕沒有一樣的味道了。”
謝殷似笑非笑:“是嗎?可惜,我只覺得快拉肚子了。”
他!就!說!
蕭祈哪裡是悶騷啊,他明騷!在大人面前裝得跟木頭似的,她們剛走他就開枝散葉,生怕別人不知他演技好。
不過沒關係。還有一個月,他們可以慢慢來。
結賬離開飯店,謝殷正要去取車,被蕭祈叫住:“等我兩分鐘。”
蕭祈拐進了隔壁藥店,謝殷忽然知道他會買回來什麼了。
果然,沒兩分鐘,謝殷手中就多了一盒止瀉藥,“……我要說謝謝嗎?”
蕭祈大方道:“不用客氣。”
車在地下停車場,兩人停在不同的位置,在分叉口便打算寒暄道別。
蕭祈瞥了他手中的藥一眼,“如果沒有病,藥就別亂吃。”
謝殷:“蕭總的口水大概有毒,我覺得肚子疼。”
蕭祈啞然,笑道:“那我道歉,以後等你吃完藥我再親你。”
“別以後了,就現在吧。”謝殷剛才在飯店輸了一局,這次怎麼樣也要調戲回來,他剝了一顆藥塞在嘴裡,把蕭祈推到牆邊就吻上去。
藥是藥片,沒有糖衣,很苦。
謝殷將它咬破,兩人口中盡是苦味。蕭祈眼中含笑,由得他在他嘴裡放肆,兩人的吻技都很生澀,但此時已無人顧及。
蕭祈的手撫上他的背,動作很輕柔,一路往下,在他腰上輕輕一捏。謝殷頭皮發麻,身體一陣輕顫,差點沒咬到舌頭。
察覺到他的反應,蕭祈又捏了一下。
謝殷終於停下,他惱怒地控訴:“你居然撓我癢癢!”
青年嘴唇紅腫,雙眼溼潤,眼角泛著紅暈,怎麼看都是被蹂躪過的樣子。蕭祈看了他許久,噗一下笑出聲,原本他答應相處一個月,也只是怕他媽媽又給他安排奇怪的相親,可是這次他卻真心實意想和他試一段時間。
理由倒是可以用謝殷對他說的那句。
——我對你,產生了興趣。
謝殷看他突然笑場,莫名其妙:“又怎麼了?你撓我癢我都沒笑,我說句話就戳到你G點了?”
蕭祈直接上手捏了兩下他的腰,“還來嗎?”
謝殷被捏得扭成了麻花,“放開,臥槽,作弊!”
蕭祈鬆手放過他,“不早了,回去吧。”
謝殷理了理衣服,瞥了他一眼不說話。
他感覺有點怪怪的,本來是為了找回場子,結果到後面好像還是被壓了一頭。這就很讓人鬱悶了,所以為什麼要怕癢啊?為什麼要腰怕癢啊?
回到家,謝殷隨手把止瀉藥扔在桌上,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不知不覺睡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被尿憋醒。
放完水,他乾脆拿著手機坐在馬桶上,一邊憋條,一邊如痴如醉地打遊戲。
遊戲打了一半,有電話打進來。
謝殷看是陌生電話,乾脆沒理,掐掉繼續打遊戲。
掐掉,再打,再掐,還打。
折騰了三次後,謝殷接起電話,直接說:“我不要保險不要買房不要辦理業務,麻煩不要再打了謝謝。”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隨後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我是蕭祈。”
被遊戲塞滿的大腦開始運轉,謝殷:“啊,抱歉,我不知道你號碼,剛才在看檔案,有事嗎?”
蕭祈靜了片刻,才緩緩道:“是有一件事要麻煩你,我在你家門口,能開個門嗎?”
啊?
啊啊??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