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是他無法得到的。
“小事情。”斯蒂文森?科西加低聲地笑起來:“我想去美國度假,可是又不喜歡酒店裡消毒水的味道,想起來你的紅楓城堡景色宜人,想借來度假。”
只是借他的別墅來度假嗎?這麼簡單的要求?
“自己人,客氣什麼。”薩爾瓦託突然想起佩特拉捧在手心的那個寶貝似乎跟斯蒂文森認識,而且有些交情的樣子,那個男孩一整天裡都顯得興致不只除了看到他和表弟合影的那一刻高。
雖然他知道那是他們的私事,而且佩特拉也是一個難纏的傢伙,可是對這個少年還是很好奇,好奇害死貓,不是嗎?雖然婚禮鋪張,佩特拉顯然對自己的伴侶的身份刻意隱藏,已經有不少人在好奇這個傾城的美少年到底是什麼身份,需要遮遮掩掩。
“對了,今天我的一個朋友帶著他的新婚伴侶來別墅玩,那個男孩子說認識你呢。”
“哦?”斯蒂文森似乎對這個話題有些興致:“那男孩叫什麼?”
“只是聽我的朋友叫他‘WU’。”
“你說的那對新人是金三角的佩特拉將軍,他的奢侈的世紀婚禮可是大家談論的話題。”
“是呀,很可惜,你沒有來。”
“他沒有發請帖給我。”
薩爾瓦託也一早就發現有些本該被邀請的人卻沒有被邀請,亞洲和義大利的黑幫權貴似乎一個都沒有出席,這種安排應該是刻意的。
“那男孩很漂亮,你知道是誰嗎?”
“WU?”
“而且他竟然有膽量直呼你的名字。”
“我知道他是誰了,亞洲的軍火新貴Lantis?Lan,很年輕,比他的漂亮臉蛋更出名的是他的拳頭,槍法據說也是極好的。”
“那個嬌貴的美人嗎?”薩爾瓦託想起那少年消瘦纖細的身形。
“嬌貴嗎?”斯蒂文森笑起來:“他可是最新一界世界公開擂臺賽的冠軍,拿到金腰帶的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拳皇。”
這跟薩爾瓦託眼中那個一陣風就可以吹倒的病殃殃的美少年似乎有些出入,他們說的是一個人嗎?
“面板很白皙,眼睛像子夜一樣的黑色。”
“是的,應該就是他,他十六歲就鐵拳橫掃香港了,在兩年前的公開擂臺賽中,吉爾森在他的手下撐不到十五分鐘。”
薩爾瓦託想起他上午一起陪著那對新人閒聊提起邀請他們看拳擊比賽時提起曾經獲得哥拉斯冠軍的吉爾森會出戰那少年唇邊冰冷的諷刺一般的笑容,那時候他還以為是這個‘嬌弱’的男孩子不喜歡觀賞這種血腥的賽事,原來他看錯了,那諷刺的笑容不是源於喜好,而是對曾經是自己手下敗將的蔑視。
他總覺得他是冷凝而清高的,甚至帶著一點優雅的傲慢,他一直覺得佩特拉這個血腥的瘋子一定是有些自虐的傾向,才會無可自拔地喜歡這樣一個冷美人,帶在身邊日夜不離,這時候他才知道原來這少年就是傳說中亞洲軍火界的那匹黑馬,年少而激進,憑藉一股狠勁躍為新貴,卻在頂峰耀眼的位置被佩特拉那個血腥強悍的男人生生地折斷了羽翼,囚禁在宮禁之中。將這樣一個身居高位的美少年壓在身下肆意佔有一定是分外刺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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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血色罌粟19 。。。
小舞點燃了一支菸,坐在威尼斯酒店的露臺上,望著下面拉斯維加斯燈火輝煌的夜景。
這個露臺正連著裡面的臥室,總統套房臥室裡舒適的絲絨大床上,那個男人正熟睡著,昨天一整夜激情的鏖戰,臥室裡現在還殘留著靡靡的味道。
他想起了一句流氓的笑話:“做…愛就是要做到你愛上我。”那個男人一定是這句話的信徒,這一個多月的每一個晚上都要折磨到他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