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兩位,想必也不會怪我。
以後族史之上,定會有自己濃濃一筆。雪獅族能迴歸雲陸,全是因己之故!
師定元卻有意無意的,摸了摸自己唇。猶記得二年前的恥辱,那宗守帶著師若蘭離去之時,遣人打碎了他滿口利牙,又將他一身修為,全數廢去的情形!
若非是凌雲宗修士,此後暗中施救,服用了珍貴傷丹。他可能是至如今,都還是廢人一個。
這恥辱,絕難忘懷!
只可惜這大仇,是註定了不可能親手償報了。那宗守,必定會死在上霄山下。
不過他印象中最深的,卻是在雲海下與宗守初見時,那幾個絕美的女子。
也不知這次攻破乾天山後,能否有這機會。不能親手復仇,那麼若能淫人妻女,亦能稍解此恨!
正心中浮想聯翩,腹下處也漸漸勃起之時。那遠處馳道之上,忽的傳出一陣陣奔雷般震響。
師定元眺目望去,立時只見一支大軍,正在青石馳道之上,迤邐行來。
此時看,是影影綽綽的一片,也不知多少人,浩浩蕩蕩,連綿不絕。陣勢未必整齊,聲勢卻雄壯無比。
“應是東邵與烏丹二城的聯軍,果然是辰時依約而來!雖算不上是精兵,卻也算器械精良了。看來這一戰,我雪獅一族,還是主力!有此四十萬雄兵,可沿此道一露掃蕩過去,直抵乾天城下。”…;說到此,師定元又冷冷一哂:“可笑那宗守,耗資鉅萬建此馳道。如今卻反而為敵所用!”
師法天也不置可否,卻高高昂起了下巴。這一戰,既然是以他們雪獅一族為主力。那麼他師法天,自然是聯軍盟主。自然就該是那邊的兩人,趕來會見。
兩部大軍緩緩接近,就在將要合流之即。遠處馳道之上,卻突然傳出一聲譁然巨響,接著更隱隱傳出一陣廝殺之聲。
而後就在師法天與師定元二人目瞪口呆中,眼前這不久前還顯得氣勢壯闊無比的大軍,卻開始了崩潰。先是兩面帥旗無緣無故倒下,而是幾百騎四階的馭風駒,從陣中奔出。瘋狂的向西面的雲海方向,賓士而去。
遠遠望之,這些人衣飾都極其華貴,明顯是那東邵烏丹二城的上層人物。此時卻是神情惶恐,彷彿是在急急奔逃。
而那幾十萬的軍陣,也潰散成了一團,往原路逃回。
師定元的兩眼內,一時全是茫然之色。
——這是唱的哪一處?怎麼好端端的,這大軍就這麼散了?
哪怕再怎麼烏合之眾,也不可能如此?未戰就潰,是哪門子的道理?兵法之中,也沒有這一說。
師法天卻只覺心臟一陣陣悸動,本能的感覺,這東臨雲陸的大局,必定是有什麼他不知的變故——
雪獅一族根基淺薄的壞處就在此,訊息閉塞,即便有什麼大事,也要許久之後才能得知。
深吸了一口氣,師法天的眉頭,微微皺起。
“來人,去找那些潰兵,打聽一下訊息。問問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立時間百餘騎士奔騰而去,往那馳道上的潰散兵卒,追覓而去。
不過須臾,就有一人策馬飛奔而回。可那臉卻異常的蒼白,眼神之中也微含著幾分埋怨。使師法天的心臟,咯噔一聲,徹底沉入到了谷底深處。
“稟族長大人!我已問過那烏丹城主的一位近侍。據說是千城盟聯軍,已經在代水河畔大潰!還有那上霄山下,乾天妖王親統鐵騎,破三百萬大軍,踏平上霄。訊息傳至時,諸將譁變。烏丹城主當場身亡,被部將斬去首級。東邵城主柏藝,率親信緊急逃離,才免一死——”
前面兩句,聽在師法天的耳中,就有如是轟雷,震的他神魂近乎潰散。以至後面的言語,都不曾留意。
師定元更是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