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點,結結巴巴的,難道早上舌頭讓廁所門夾過了?”
“神!神!我看見神了。”那人的睜大著眼睛,一臉狂亂的神情,怎麼看怎麼像一個剛逃出醫院的神經病。
“神你碼!”坦克雷將那人猛地推到了地上,罵罵咧咧地說,“還母豬上樹呢,大白天的荒郊野外哪來的神啊。”說著,他回頭衝我招了招手,“走,我們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要是有人敢來我的底盤撒野,一定要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看熱鬧我最喜歡了啊。特別是看別人打架,最好打到頭破血流,各自的爹孃都認不出來,呵呵。我就興奮地跟著坦克雷順著蜿蜒曲折的地道開始朝地面世界進發了。走著走著,我似乎聽到了隱隱約約的歌聲,於是我就問坦克雷道:“大叔,聽到什麼沒?”
“什麼?”坦克雷聽到了我的問話也把腳步停了下來。
“好像是歌聲,就像教堂裡面的唱詩班唱的聖歌。”我補充道。
“娃哈哈!”坦克雷一聽我的話立刻大笑了起來,“這話你對我說還好,在艾克人的地盤上可千萬別再說了。在艾克人的眼裡,只有傻子和神經病才唱歌的。”
我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然後和他重新邁開了步子朝地面走去,越接近地面我就越發地肯定自己的耳朵剛才沒有聽錯,因為那歌聲越來越清晰可聞了。我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坦克雷,他傢伙緊閉這嘴,一臉吃癟的表情,一個大字都不說,只是無形地加快了腳上的速度。
“誰他媽的在我的地盤……”坦克雷大罵著一腳踹開了通向地面的最後一道大門,可是嘴巴里的話才說了一半,自己就被自己眼前的景象給弄呆了。我跟著他把身體探了出去,然後我也呆了……
一個人形的光影漂浮在半空中,朝外散發著幾乎和陽光一樣強烈的光芒。沒有一絲雜質的純美之音,宛如天使吟唱的聖歌,來回地衝擊著周圍的空間。一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震撼將我渾身罩住,突然之間我就有了一種想要當場下跪頂禮膜拜的衝動。還沒等我的膝蓋軟下來,我就以及聽到我的身邊“撲通一省聲,原來坦克雷以及搶先我一步,跪倒在了地上,然後將頭緊緊地貼到了地面,口中默唸了一聲:“神啊!”我放眼朝四周望去,發現這地面廣場上密密麻麻的起碼有上千號艾克人都是和坦克雷一樣,虔誠地跪在地上默默地祈禱著。
忽然之間,聖潔的歌聲曳然而止,腳下的大地也同時停止了顫動,我重新抬頭,發現那團刺眼的光亮也稍微地暗了一點,現在以已經可以看清楚那個人形的光影所包容的物體的具體形象。那是一個張著一對潔白光翼的女孩,烏黑的秀髮,美麗的面孔。齊耳的頭髮顯得很清秀,上身是一件一字領的白色上衣,略微寬大的袖子直垂到她一雙柔嫩可愛的小手上方,下身則是一件和上身配套的白色長裙,裙襬下面露出了一對纖纖玉足。幾乎是完美的西方童話裡面才有的小天使的模樣,唯一不同的只是她的眼睛。她沒有眼珠,眼眶裡之是一片混沌的亮白色。
她緩緩地把頭低了下來,然後雙眼和我的目光對上了。我只覺得一陣和煦的暖風從我的身邊掠過,眼睛一花,那個純潔小天使已經赫然出現在了我眼前不到半米遠的地方。她緩緩地朝我伸出了手,我則本能反應似地直接探手去抓雙腿上的噩夢雙子之刃。
“你終於出現了。”那個天使忽然燦爛地一笑,“誰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呢?”我則渾身一震,整個人都僵住了。那天使的雙手順利地捧起了我的臉龐,肌膚相親我感覺到了一絲柔軟、纖細和順滑。我瞬間就回憶起了韓雪出事前的那個夜晚,往事猶如幻燈片一樣飛快地在我眼前一張一張地閃過,最後定格在了那一直以來隱藏在我內心最深處的那一幕:
燥熱的夏天,畢業論文以及完成,大家都在打點行李準備回家,而家和學校就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