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好半晌的獨孤煊忍不住再次搖頭嘆息,在獨孤小暖開啟盅蓋時他就聞到藥味了,哪怕獨孤小暖以再重的腥臭氣來掩蓋,也是瞞不過他的,只消一聞,他便知道她下了多重的藥量。
如果獨孤小暖知道龍金予的需求比一般男子還要強,她還下那麼多媚藥,不知她會作何感想?
傻丫頭,不管你了!獨孤煊如此想道,便大步離開,他還是下山到市上喝點小酒吧!不然憑他的耳力,方圓百里的一切聲響都會傳入他耳裡,哪怕他沒有催動內力去聆聽,內力太深厚也是有煩惱的。他可不想聽到自己的女兒躺在男人身下吟叫的聲音。
此時,房內已經到了白熱化之境,龍金予挺著長槍猛力對著 她進攻,她痛得在他背後抓出道道血痕,可正處於激昂之態的他,哪裡會有痛感。
“混蛋啊!快停下,我快被你捅死了,我再也不要做這種事了…………”獨孤小暖嚷個不停,小臉全皺在一起了,她好想吃後悔藥!
許是龍金予覺得她喋喋不休,太過吵了!以嘴堵住她的嘴、靈活的舌頭伸進她嘴裡,勾動她的丁香小舌、並與之嬉戲。身下動作不停,撞得更加猛烈,獨孤小暖感覺自己快死了一樣,耳邊只聽到羞人的啪啪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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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金予漸漸甦醒,感覺身下壓著柔軟之物時,急急睜開眼睛,當他看清被他壓住的人是獨孤小暖時震驚不已。
怎麼會這樣?他怎麼將獨孤小暖給、給,突然,所有的記憶全數回籠,他終於知道喪失理智的他有多麼瘋狂了。
獨孤小暖肌膚上遍佈著青一塊、紫一塊的吻痕,讓他自己是如何粗暴的,心裡湧起了重重的愧疚感。
特別是看到她雙腿間還未完全乾涸的血跡,目光移到她臉上,她緊閉著的雙眼紅腫不堪,還掛著未乾的淚珠,突然覺得自己禽獸不如。他是知道獨孤小暖是最怕疼的,雖然是她自己自作自受,可還是覺得對不起她。
他起身步下榻,拾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在身上。隨後,才出門到她房間拿來一套衣物,並打來溫水,細心地為她清理。
她太累太痛了,睡得很沉,任憑他為她擦試著身子、穿上衣服,都沒有感覺。
“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可是,在此之前,我必須弄清楚自己是誰,你是無法理解腦中一片空白,沒有過去的痛苦。”龍金予低低說道。住討諷才。
龍金予知道自己對獨孤小暖沒有男女之情,哪怕是她對他下藥,才令他失控,但這不是他躲避責任的藉口。
他會娶她,可不是現在!心中執念未了,他是無法心安理得地留在天雪山,他要去尋找自己失去的記憶。既然他失憶有可能與那個名叫鳳悠然的女子有關,那他便要去找她問清楚。
該去哪裡找鳳悠然?好在他知道鳳唯他們是從聖天國的京都城遠道而來,鳳悠然可能也是吧?那便去京都城找。
“小暖,你等我回來。”似自語,說完便走出藥房,回到自己房間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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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心!你個混蛋!居然吃幹抹淨就拍拍屁股走人!”天雪山上回蕩著獨孤小暖憤怒的吼叫聲。
氣死她了!當她醒來發現已經次日了,自己穿著整齊躺在榻上,身邊卻空空如也,已有了涼意顯然龍金予已經走了多時。
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心痛,在她將自己的身子完全交付給他之後,他卻一走了之,這叫她情何以堪?可惡!
下身傳來陣陣痛感、腰部也是痠痛不已,令一向不會輕易哭泣的她,眼淚如泉湧!不斷以手捶打著床榻:“死無心!臭無心!你怎麼可以這樣!”
“小暖!”獨孤煊走進來,見她這般也是極為心疼,龍金予這混小子居然如此不負責任,最好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