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只是他的外號,因為他在潘家園經常收棺材裡出來的東西,所以朋朋就送給了他這個愛稱。此人看去,十分精明,精瘦的身材,戴著一副眼鏡,隨身的行李很簡單。見到我們高興的過來握手。
“不好意思,我先把店裡的事料理完了才過來的,晚了點。”
“不晚,這下咱們人到齊了。”朋朋興奮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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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立了春,可天氣還是很涼爽的。幾杯酒下肚,人人身上也都冒出了汗。大家都是年輕人,也沒有什麼隔閡,互相介紹一番就已經熟悉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棺材最先說話了:
“今天咱們三人能坐在一起,也算是有緣。先喝一杯。”
三人又同時舉起了酒,已經不知道有緣幾次了。我把自己作的夢說了一遍,這兩人都很驚奇。
“你是不是看過那個地圖了?就是幽冥帛書。”
“是啊,就是朋朋拿來的那個破布。”
“哈哈,行了,終於找到人了,得來全不費工夫呢。”棺材和朋朋相視一笑。
“你們倆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姐夫,這次你不幹都不行了。”朋朋拍著我的肩膀大笑。
“好了,不要鬧了,應該告訴他了。”棺材忽然嚴肅了起來。我也靜靜的聽著。
“據我所知,這個布書記錄的是前世的財富,只有今生轉世的人才能感覺到它的存在。也就是說你就是寫這個布書人的前世,但因為朋朋把原物弄壞了,所以你看到的贗品只能帶給你模糊的記憶。要是看到原件的話,你就可以直接帶領我們走到財寶的所在地了。”
“可是我夢到的自己還只是孩子,而且沒長大就已經被人淹死了。”
“這我就沒法解釋了,只有考你自己一點一點去尋找了。”
“那你們看出來這畫的是什麼地方了嗎?”我問道。
朋朋和棺材又相視一笑,同時指了指牆上,我看去是一張我們這裡的地圖。我所住的地方叫邢州,多大不知道,多少人口也不知道,只是我不關心而已。仔細回憶著那個看過的地圖,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的神似。
“經過我和棺材長時間對全中國地圖的對比,只有咱們邢州是最符合的地方了。而且棺材說那個賣給他東西的老農就是咱們邢州人。這也就是我回來的原因,自己家有這麼大的寶,可不能便宜了別人啊。”
聽他們這麼一說,我也有些心動了,反正在家裡閒著,為什麼不去試試呢,有寶最好,沒有了就當去旅遊了不就行了嘛。
“可是,咱們誰懂盜墓啊?”我問了一下。頓時鴉雀無聲,三個人對這個行當都是白目,當初只以為找到了地圖就可以找到寶,卻不知,古人是沒有什麼比例尺,精細度的,畫的也只是個大概的方位,沒有一個行家帶路,我們連門都找不到。
“姐夫,你不是看了很多這樣的書嘛,應該懂點吧。”
“懂個屁,那全是小說,就算真有,咱們上哪裡找那個發丘,摸金的人去?咱們現在是無門無派,毫無經驗的烏合之眾啊。”
菜有些涼了,但都不如我們的心涼。我們都是年輕人,作事從沒考慮過一點後果,沒有計劃,只是按自己願意的去做,到頭來落得空歡喜一場。
“沒門我們找門,沒派我們建派嘛,魯迅先生說得好:世上本沒有盜墓賊,盜的人多了也就有了盜墓賊。”棺材沒有灰心。
“超,你這詞是說來就來啊,不過也對,反正也沒有名師了,咱們三人乾脆就自己立個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