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喜好風流,嗜酒成性,動不動就翹課走人,成了潁川書院百年難得一見的問題少年,可他的學識,就連水鏡先生司馬徽都讚不絕口,在陽翟,不管是柳巷街口,還是世家宗族,一提到郭嘉,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郭嘉不但劣跡斑斑,更滿腹才華,被譽為麒麟鬼才,巧言舌辯,機智過人,是個如妖孽一般的存在。
“奉孝,你真是好自在,老哥都羨慕得緊啊。”見郭嘉左擁右抱,盡享齊人之福,甚至連喝酒吃菜,身邊女人都會給他喂到嘴裡,荀搖了搖頭,心裡哭笑不得,本想勸郭嘉一心習文,摒棄這些風流惡習,可,郭嘉的學識,就連他這荀氏第一俊傑都自愧不如,自己還怎麼對郭嘉說教。
一旁的郭圖,都看傻了,饞的口水都流了出來,郭嘉身邊的兩個女人,都是醉鳳樓的頭牌,美豔無雙,光彩照人,就算豪擲千金,也未必能讓兩人服侍,可郭嘉,一身粗布長衫,兜裡毫無長物,連這吃飯的酒菜錢,都是賒的,哪有錢找女人風流,可偏偏人家姑娘就不要錢,乖乖的倒貼往懷裡鑽。
“呵呵,人生在世,自當及時行樂,歲月苦短,這有什麼不對,跟你們比起來,我可比不上,你們大都舉了孝廉,文若更是進入神都謀了官職,可我,沒有家族庇廕,只能孤魂野鬼般自得其樂苦中尋歡罷了。”自嘲的笑了笑,端起面前的酒盞一飲而盡,可是郭嘉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落寞和不甘,這些壓根他就沒放在心上。
即便被家族遺棄,無法進入朝堂,郭嘉依舊出奇的灑脫,那狂放不羈的神色,飄逸脫俗的氣質,引得身旁的兩女心中歡喜眼冒星辰,都看呆了,就連郭嘉那把白皙光滑的手指偷偷攀上美人的胸前,也沒有引起兩女的羞惱。
郭嘉舔了舔早已乾裂的嘴唇,只好端起酒盞狠灌了一起,藉此掩飾自己的醜態和不甘。
荀,郭圖,荀攸,鍾瑤,再加上郭嘉,幾人一邊說笑,一邊談論時局,不知不覺,就提到了陳削的名字。
郭圖憋的氣悶,狠狠的在郭嘉身旁的女人身上剮了一眼,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這個陳削,真是膽大妄為,攪的北方不得安寧,大鬧河間府,殘殺七十八家豪族,北平府又再次揮刀血洗,簡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魔鬼屠夫。”
可是郭嘉卻微微一笑,手指依舊在美人胸前肆意遊走,玩的不亦樂乎。
第一百四十七章,婚禮照舊
“朝廷羸弱,社稷失統,自黃巾暴亂以來,各地暴亂,如雨後春筍一般,層出不窮,朝廷已無力清繳,連年征戰,國庫空虛,兵力不足,無奈之下,只得權利下放,讓各地自行招募兵勇,我看,如此一來,暴亂只會愈演愈烈,各地州牧刺史,有幾個心憂社稷,不藏私心的?”荀無奈的輕嘆了一聲,對於陳削,他似乎並沒有特別重視,而是對當今的局勢,感到深深的憂慮。
“暴民就是暴民,哼,若有明主坐鎮北方,我郭圖第一個前往投奔,我就不信,對付不了這些亂賊。”郭圖憤憤不平的哼道。
“啪啪啪…文若心憂社稷,公則嫉惡如仇,佩服,佩服。”郭嘉笑吟吟的突然拍手稱讚起來。
“你啊,少來取笑,說說吧,我們都舉了孝廉,你呢,今後如何打算?”始終未曾開口的鐘瑤抬頭看向郭嘉,眼中盡是期待,似郭嘉這等才學,鍾瑤相信,不管郭嘉是效命朝廷,還是輔佐一方,都能很快嶄露頭角,闖出威名。
“我,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做個閒雲野鶴沒什麼不好,不過文若公則,我倒要勸你們一句。”說著,郭嘉站了起來,不過,臨了還不忘伸手在美人香腮上摸了一下。
兩女笑逐顏開,嬌羞不已,那**蝕骨的聲音,蕩人心肺,剛剛還是一副氣勢灼灼的郭圖,見此一幕,忍不住喉結滾動,又口乾舌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