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出了飯店,沈井原在前臺掏出皮夾準備埋單,卻突然衝到了一旁的洗手間嘔吐起來。
商陸拿了一瓶礦泉水過來,不停地拍著他的後背問:“你還好吧?”
他的個子很高,單手撐在牆上,面色慘白。
商陸鼻子一酸,遞水給他,他仰頭漱了漱口,看起來不似剛才那樣難受了。
她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他也是喝成這個樣子,在夜總會里的酒局,商陸被打扮得像個調色盤一樣,出現在包廂裡,菲姐親自過來跟沈井原推薦商陸,說她還是個雛。
有客人讓商陸轉一圈,商陸就轉了一圈,又有客人讓商陸唱個歌兒聽聽,商陸就點了一首歌唱。
商陸記得,那是首已故歌星肖伊的《咒》。
“誰的愛風乾了無奈,誰的心落滿了塵埃。”
“誰的淚,濃濃的化不開,誰的笑,一去不回來。”
她怯怯的唱了兩句,突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