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走了一般。
段冰見她痛苦的神色,嘴角暗暗冷笑了起來,語氣卻是熱熱乎乎的:“今天阿姨去陪袁婷看訂婚宴的禮服去了,她和井原要結婚了,阿姨想著,你做袁婷的伴娘是最合適的呢!”
她話音剛落,那針頭卻又從她的血管裡抽了出來。
段冰佯裝驚訝地說:“哎呀!你這孩子的血管真不好找,剛才沒扎進血管!”
商陸死死的咬著牙,只能任她擺弄。
記憶忽然回到小時候自己生病時,爸爸把她帶去了醫院,也是段冰為她打的針,那是段冰年輕漂亮,和和氣氣的樣子,拍拍商陸的小手說:“阿姨最喜歡給我家陸陸打針了,血管很清晰,像是一條一條小蚯蚓。”
商陸當時“咯咯”的笑著,一點都不害怕。年輕的段冰問她:“陸陸,疼不疼?”商陸笑著搖搖頭:“一點都不疼阿姨!”
段冰將針頭又扎進她的血管,那種尖銳的疼痛傳來,痛得商陸咬緊了牙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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