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時無言以對。
白秋又順勢往他身上爬了爬,把他抱得緊緊的,想了想,她又扯過一邊的一條藤蔓。
那藤蔓早就認得白秋了,被她一扯,像沒有生命的繩索一樣,乖乖地躺在她的掌心。
白秋當著青燁的面,把小藤蔓纏到自己的手腕上,然後又抓起青燁廣袖下的手,纏了好幾圈,打了個活結,然後笨拙地用牙齒咬著,纏住她的另一隻手,把自己一雙手起來。
她捆自己捆的很努力。
青燁就這麼看著她,表情越來越古怪。
白秋仰起頭,對他晃了晃被牢牢綁好的手,斬釘截鐵道:「我已經囚禁好自己了,來吧!」
「來狠狠地虐待我吧!」
白秋真的豁出去了。
臉也不要了。
只要他不亂跑,只要他不在身體虛弱的時候去搞事,丟人就丟人吧,反正都是夫妻了,丟臉也丟不到外人面前。
白秋這輩子的節操都不要了,換這位老哥乖乖地留下來陪她。
她都已經這麼努力了,還在仰著頭,可憐兮兮地望著青燁,就差躺平了,青燁古怪地盯著她,最終扭過頭,露出一絲憋不住的笑容來,轉瞬即逝。
小白太可愛了些。
他伸手摟住她的腰,抬手將那條纏在她腕間的小藤蔓扯了扯,直到真正地綁好了,才驀地彎腰,額頭盯著她的額頭,將她往後壓在床上。
他低頭吻著她的眉心,一點點到額角,再到頭髮,喉結滾了滾,聲音微微嘶啞,含著強烈的剋制,「小白今日……勾引成功了。」
話音剛落,她又抬頭猛地叼住他滾動的喉結。
「……」青燁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突然頓住,像是凝固了一樣,就這麼仰著脖子,一動不動地被她叼著喉結,像是小獸被咬住了命脈一樣。
被咬住命脈的他,又感受著頸間酥麻的觸感,遲遲把她推開,就是不排斥,似乎還等著什麼。
白秋於是又用鈍鈍的牙磨了一下。
這一磨,又感覺他顫了一下,抱著她的那隻手臂又下意識用力勒住了她。
「青燁。」她叫他的名字,水眸亮得似星星,
他掙紮了一下,用手按住她的額頭,遮住了她明亮的眸子,「……別鬧。」
白秋用雙臂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地蹭了一下他的心口,想要聽聽他的心跳,卻發現魔靈的心跳極其微弱,彷彿是冰冷的行屍走肉……她吸吸鼻子,貼進他的懷裡,低低道:「就要鬧。」
「鬧青燁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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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是鬧一個晚上,其實主動權在他,她根本就沒這個精力。
真正勾起了他的興趣,他的確是不亂跑了,卻認認真真地開始玩她,白秋前半個時辰還老實配合,後來便開始拼命掙扎,小姑娘的聲音大一聲小一聲,起起伏伏,又被他壓在指尖之下。
他撫摸著她小巧的虎牙,不許她閉嘴,低頭細細地沿著紅唇的輪廓親她,嗓音沉溺溫柔:「小白,小白。」
他叫著她,清雅動聽的嗓音壓低了,嘶啞無害,如同當年從玉簡裡傳出的溫潤少年音。
叫得她紅了耳根,小手微微抵著他,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
他就像沉迷其中,樂此不疲,手撐在她臉頰邊,絲滑的發尖落在她的臉頰上,癢癢的。
他此刻的模樣,又彷彿徹底放鬆了一樣,可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白得如同厲鬼一樣,眼角卻又紅得彷彿要淌出血來。
血氣瀰漫開了整個瞳孔,彷彿被人刺破了眼睛,猙獰又嚇人。
他還在緩慢地變得更可怕。
她看到了,但他不在乎地繼續親著她,尖利的牙摩挲著她的耳垂,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