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她心虛好久,原來書是他偷的,還著重看了看春宮圖,白秋沒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跑,連她都不好意思看的東西,居然被他認認真真地研究了一遍。
天哪。
白秋想想就覺得可怕。
……平時怎麼不見您這麼悶騷呢?還欺負到她姐妹頭上來了,可憐小姐妹這麼委屈,有苦說不出,還得解決她的婚後事,白秋又尷尬又無奈。
但她又知道,青燁對她的那點兒奇怪的興趣,他有時候幼稚得像個小孩子,變態得如一個痴漢,哪有勾引還要主動要的?
既然他不計較鵝子的事。
既然他這麼興沖沖地想要她勾引。
白秋自然是答應了,為了安撫小姐妹,還認真地許諾了一遍:「我一定不告訴青燁,我就說是我主動勾引他的,我假裝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不用擔心他找你茬。」
白禾點頭如搗蒜,眼中盈滿了感動的淚水,「對對對!就是這樣!」
看把孩子嚇的。
青燁第一次搭理除了她之外的人,就提這種要求,白禾本來就膽子小,平時看見青燁就腿軟,還被他命令了好幾天,真是委屈她了。
白秋哭笑不得,又認真地說:「這種事情,你我還是要統一戰線,他這人就是偶爾抽瘋,心血來潮愛亂來。不管他怎麼威脅你,你都如實和我說,剩下的交給我便是,我也不會讓他傷害你的。」
白禾:「嗯嗯!白秋你真好!」
白秋安慰好了白禾,便問她接下來是什麼。
白禾便拿出了那些準備好的衣物。
白秋:「…………」
白秋:「你確定這些可以穿嗎?」
肚兜是鏤空的,紗裙是破洞的,若隱若現,雖然露的不是重點部位,但是惹人遐思,這麼大尺度的衣服,白秋總覺得有點眼熟……
她是在青樓裡待過的,那年她的身體才五六歲,可魂魄年齡早已不小,是清楚地記得——
青樓女子約莫就是這麼穿的。
白秋:「???是勾引,不是賣身吧?你是不是去了什麼不好的地方,學壞了?」
白禾羞愧地低下了頭。
算了,果然感動只有三秒,姐妹的本質還是背後插刀的,白秋感覺自己中了無形一刀,想了想,她讓女魔修送了幾件她平日穿的保守紗裙過來。
「刺啦」一聲,紗裙的袖子登時短了一截。
白秋覺得保守和勾引是不衝突的,有時候刻意穿的少,反而顯得浮誇庸俗,穿得嚴實卻惹人遐想,才是最高段位。
她穿得正經保守,又撕開了衣袖和領口,撕的刻意,偏偏就是這人為的刻意,會讓人更把持不住。
白禾目瞪口呆,眼睛都看直了。
「看不出來啊!你居然這麼懂!」白禾嘖嘖驚嘆:「難怪你之前不稀罕那本書,原來是手段太簡單,遠不如你啊!」
白秋:「……」
倒也不是。
白秋只是太懂青燁的興奮點了,他就喜歡這樣,從前她修煉之時,他酷愛搗亂,把她用被子層層裹住,又無聊地扒開,又裹住,樂此不疲,一個人也能玩起來。
就像她小奶貓玩逗貓棒一樣。
她那時便覺得,這位大佬活了這麼久,看似歷盡滄桑,十分老練,可這種事情都能讓他興奮起來,活像是這輩子就沒經歷過比這還新鮮的事一樣。
那他從前過得得有多無聊啊。
難怪他厭世。
白秋特意摘掉了頭上的釵子,只留下一隻精緻的雀尾銀釵,斜斜地挽著鬆散的青絲,散在肩背之上,坐在池邊晃著光滑的雙腿,水聲嘩啦啦的,漾起的水紋打破了嬌媚的容顏。
白霧裊裊,染得眸子氤氳,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