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眾的參加,在這個未知問題的討論也就變的更加熱烈。
但這個問題迴避不了。
同樣她楊天蘭也迴避不了。
站哪邊是一個問題,在皇子誰繼位,支援誰,站哪邊是很重要的一個決擇。多少老道的大臣都在決擇,在觀看風向。一但選擇了那麼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皇帝平時的言談態度,就是風向標了,但這個風向標時時在轉,處處在變,如雲裡看花怎麼能看得清呢。
太子樹大根深,要撼動一棵大樹談何容易。
八阿哥也只是冒出頭來而已,仍然對太子持禮甚恭。
戴鐸這樣直白的問法,是不是有點過了呢?這不是四阿府裡的人一向行事做事的風格。
讓這樣問的人是四阿哥嗎?不像。
平日裡到是看不出四阿哥有如此用心。只看他是修佛之人,談必先說佛理,言必尊佛號。冷是冷了點,不好相處也是有一點,但看不出來他有如此志向。
楊天蘭反問“戴總管此話何意?怎麼樣才叫站到你們主子這邊來?”
戴鐸道“您知道我們主子一向喜歡佛事,無心政事。常說,心不能一日無佛,又常對人說,平生想為山中隱士,每天只是種花修竹而已。但是為皇上分憂是做臣子份內的事,也是做兒子的孝心,主子每天都只是忙於辦差,無心於家事,一日得閒的時間都沒有。我不說您也知道,持家堅難,一年我們主子的俸祿加上一年的碳敬,冰敬,莊子上的租,也不到一千五百兩銀子,府上開銷哪一項不是用錢的,花銷一項也不能減。我們主子也怪,從不收門下的銀子,於是費用上更顯艱難。只見出,不見入,這哪時長理啊,奴才這才想起您來,大小姐會經營,善於經營,只要您出手,沒有不解決的問題。這是奴才的一點心思,這話從來沒敢跟主子提過,奴才是心裡苦啊,做奴才的一心只為主子,大小姐是真正能幫到忙的,大小姐要是不幫奴才,奴才真是要跳河來。戴鐸邊說還抹下淚來。
剛剛楊天蘭嚇了一跳,以為四阿哥有爭儲之心,但戴鐸如此一說,楊天蘭嚇的變白的臉色又變回來了。誤會,誤會而已。做為一個唯一沒有眾多門人,和群臣無任何過多交往,形支影單,低調務實的皇子來說,爭儲是不太可能的。要爭誰儲位起碼也要象八阿哥一樣交友廣闊吧。她剛剛的誤會是不是有點可笑?奇怪她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為何這種想法如靈光一閃出現在她的腦海中,如此鮮明。靈光閃的太快,有一點什麼感悟,但她還沒有來得及抓住它。
京中表面體面,內面苦的府第多了,皇子們更是如此。交際多,應酬多,俸祿又少,難以維持這也是實情。
楊天蘭不語。
戴鐸又道“請您站到我們主子這邊來,這句話也許說的有點過,但主子這邊真要請您多關照一點,幫不了十分,也要幫五六分吧。奴才哪會不知道您是八阿哥、九阿哥那邊的人,但八阿哥、九阿哥和我們主子關係素不不錯,連府第都是修在一起的,這是什麼情份。我們家主子是一個不注意小事的,哪裡操得過這份心來,奴才才替主子說了,我們主子是一個不知道如何持家的主,一天只知道唸佛修身而已,最平淡的一個人。您不看在我們主子的面子上,也要看在佛祖的面子上吧。” 戴鐸一撩衣服下襬給楊天蘭跪下來。
楊天蘭嚇了一跳,連忙把戴鐸扶了起來。
戴鐸又跪“求大小姐可憐奴才辦事辛苦!”
楊天蘭不得不又把戴鐸又扶了起來。
楊天蘭道“讓我想想。”
四阿哥,十三阿哥立在船頭。
見戴鐸過來,十三阿哥問“說了?”
戴鐸點頭“按主子的吩咐都說了。”
十三阿哥道“她什麼反映?”
戴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