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調皮了?”
“哦?那你剛才在這裡做什麼?”妖精目光微偏,促狹地看著一邊的草叢,雖然他失去了味覺嗅覺,也不能分辨色彩,可眼睛畢竟還能看。樹葉垂遮的草地裡,踐踏滾壓痕跡很明顯。聯絡到女孩一開始在花園裡問地問題。他馬上知道這小傢伙剛才做了什麼好事,抬手敲了下駱夕陽的腦門:“說了你還小,這種事情對你來說還早得很呢!”
一張小臉脹得通紅,駱夕陽辯解:“不是!我才不是想要做!我有很正經的理由……”話說到最後就變得弱弱的,不要問!
“什麼理由要讓你在這裡偷看?呵。好象不是第一次啊。”
“琪那法那個大嘴巴!”駱夕陽憤憤地喊。
真是小孩子。情緒的變化快得讓人眼花,從有氣沒力到嘟嘴生悶氣就是一下子的功夫,但怎麼看都是可愛地。阿爾緹斯把駱夕陽抱到腿上坐好。“看你這麼彆扭的樣子,還沒有看夠?”同某個苔蘚神可以創造出一定範圍地領域一樣,那種窺視一切的能力是“洞悉”,小姑娘在森林的時候也能夠做到這點。妖精們可以諦聽元素的話語,卻只是一種“知微”,和神是不能比的,而離開森林後地駱夕陽也只能用知微地方式獲取周圍資訊。“你是想知道男女間交合的過程與過程中身體上的一些變化對不對?有什麼大不了地,想知道來問我就行了。”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呃?”偷偷摸摸的目的被這麼輕輕鬆鬆講出來,還講得一點不猥瑣,駱夕陽有點反應不過來。好象、似乎……這個世界還處在一個比較原始的時期,男女關係非常隨便……原來是她小題大做了嗎?有種一拳打空的無力感……
“那我要問了,長度尺寸、多久”
接下來幾天裡,駱夕陽的行動變得比較神秘,她在皇宮的廚房裡轉了一會又跑到宰殺場,召喚很多巫醫問一些問題,找來許多奇怪的植物樹汁,或者問一些年輕力壯的小夥子願不願意為了國家獻身……結果當然是前撲後湧。
吉祥號被很恭敬的供在皇苑中心草坪上,天天有人瞻仰打理,都不用巨人們動手,亂七八糟的堆放品就被熱心虔誠的侍僕們按指示分類理清爽了;各種神禽魔獸在皇宮各處安了臨時的家,每天也有大量人去OTL,:u|的,搞得這幫禽獸整天神氣活現的。
駱夕陽見了這洶湧的人潮心裡很有種衝動,如果賣票斂財的話一定賺瘋了!可想想自己實在不缺錢花也就罷了……
從曉紅森林跑出來的時候,還有不少東西沒帶出來,阿爾緹斯對駱夕陽念著沒將實驗室窯爐車床什麼的帶出來這種言論當做沒聽見,按這孩子的說法,巴不得要將整個沙漠的基地都帶出來才好呢,就和某些妖精的移動城堡一樣……還真是叫人莞爾啊。
如果能做到意志形成一切就好了,反覆進行著配方比例的搭配,駱夕陽和巨人們一起上手,一些帝國的高階法師很恭敬地在邊上做紀錄,有些也試著去擺弄鍋燒瓶,學習“神術”。
駱夕陽專心於一團膠液的伸塑變化,她從樹汁和動物筋膠中提取出的物質,濾去汙物提純,用適當的溫度凝鍊拉形……獸人們哪見過這種煉製法,除了巨人們只顧自己手上的事情,所有的眼睛都盯著浮在空中的奇怪東西,透明的、軟軟的,真想摸一摸。
那團物質分出一小塊來,迅速改變著形狀,它越拉越薄,呈一個空心的柱狀……“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駱夕陽喃喃自語,目光象有仇一樣看著做出來的東西。
“這個是什麼呢?”有人拿起一個實驗物品仔細看,薄薄一張,拉一拉很有彈性。
“陛下,這個是套套。”有人解說。
“套什麼?打獵用的魔法工具?”
駱夕陽悶悶地說:“沒錯,套套是一種強大的魔法道具,你看它沒網沒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