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庫里加國王的錯,軍隊不過是聽命,普通兵民也是受害者,人家現在被天罰呢。”
“罰他娘。我就想不通,迪如西帝亞小姐幹嘛要幫那些畜牲。天罰死光了才好呢!那個什麼艾德蒙的,就是他帶兵圍著艾當,居然現在是庫里加的國王了!他殺了我們多少人啊!”
“拿魯,我知道你老婆和兒子全在逃走死亡的人裡頭,但是不要一味地憎恨,依瑪先生說過,活著人只有幸福才能讓死者安心。”
“……死的人,真的都在身邊看著我們?”
“因為我們沒有忘記,所以他們會一直看著的。”
眾人情緒低落,大雨啪噠打在地上,巴恩的綠葉光碧如玉,看著那鮮嫩的葉子,象要吸人魂一樣,不知不覺都發起呆來,各自回憶著親人還在的時光。
“說起來,真沒想到,赫安牧師來頭那麼大,這次與庫里加簽訂的合約,幾乎都是他透過的,城主大人和希曼偌亞伯爵都只有點頭的份。”
“神的後裔,果然是受女神恩寵的,降神的都會死,可牧師就是活下來了;而且聽說,連那個被稱為尤尼爾之子地傢伙都是受神的牽引才會拿牧師當人質的。總之。神的旨意,不是我們這種小人物可以揣測的。”
“大王子啊…當年的事我聽說過一點……可這次牧師大人回首都,王室不知道會怎麼反應。”
“天知道,反正赫安牧師有女神的守護。現在只盼著這場雨早點停吧。你看它不停下,去山國的船隻倒是順風順水,可就算有了工具和物資,山裡頭要重建只怕也很麻煩。”
“哼,就讓那班混蛋被雨淋吧!”
山路十里不同天。泉神守護地地大雨在新的庫里加小了許多。難後的山國人民在湖泊綠草間搭起一間間木屋,離開的依瑪一族住在森林中,對造木屋很有心得。他很是傳授了一番技巧,駱夕陽也是野外生活經驗豐富,把以往搭建樹屋的一些手段仔細告訴了庫里加人。雖然這裡的大樹不同於神語森林,可只要以受沙那培爾催生和格雷變異地樹木為支柱。把用油浸了的雨布搭在樹與樹之間,就形成了一個一個綠色的篷子。眾人將快速成長的藤蔓灌木種在樹邊上,讓它們爬上雨布,法師們向格雷祈禱,然後這些植物囂張地長成一片。在駱夕陽離開前,庫里加人就都住進了綠色的帳篷裡,不再餐風露宿了。
比起大興土木建造木石的房子,這種利用天然資源搭建的屋子無疑快捷得多,山國人民目前多半是在添置傢俱,美中不足的就是。樹屋不方便開窗透光,室內佈局也單調。其實根本沒有佈局可言……藤蔓柔枝從留做大門的缺口上垂下,形成天然的門簾。不時有昆蟲飛舞著,於是家家戶戶找驅蟲地植物種在屋前屋后里裡外外。
這是一個和以往的庫里加完全不同地山城,泛舟在寬恕之河上,第一次進入敵國領土的聖克利耶爾人驚歎著,本以為艾當城外地懲罰沼澤已經是夢幻的美景,但這可惡的庫里加人居然也受到了神的祝福。
遍地的湖泊與泉水,簡直象聖克利耶爾的首都千泉之城菲沙,但是菲沙沒有這樣多的綠。一眼望去。肥厚的綠葉累累倒垂在濛濛細雨中,各種不知名地花盛放。嬌嫩的花瓣沾了雨露,楚楚可憐地躲在葉片間;萍花被行進的船隻推開,從上面飛起有雪白雙翼的小鳥,它們撲拉著,向雨中冒著白霧的遠方而去。
寬恕之河的兩邊,庫里加人停下了手中的活,期盼地站在蔥綠的樹屋外,看著船隻緩緩運來他們需要的東西。
艾德蒙。索爾,庫里加新的統治者站在山崖上,感受著體內氣的流動。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是個戰士了,受到自然之子賜福的武聖更接近神官的身份,隱隱的,他能察覺到大地在變化。黑暗山脈的魔獸也感覺到了這片土地上的勃勃生機,成群闖入,卻都被山神的威嚴震懾住,平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