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牌的花生牛奶。”
“之後。我們就把她和孩子帶到餐車接著詢問,此人是新手。沒問幾句,就全都交代了。她說孩子是在星城抱到的,準備賣到瓷都去,已經聯絡好了下家,因為是男孩,可以賣兩萬多。”
吳可聽了介紹,咬牙切齒的說道:“真是沒人性的混蛋,為了兩萬多居然幹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孩子丟了,他父母得多傷心啊!”
由警官覺得吳可說的有些輕鬆了,而楚琛從小生活在貧困山區,對一些人的心理也有些瞭解,就說道:
“兩萬多塊可是普通人一年的收入,而且在西部的城市一年的收入還沒這些,更別說貧困地區了。現在這麼多錢最少只要十來天就能賺到,面對這麼巨大的利潤,一些不法分子泯滅了人性也很正常。”
吳可皺著眉頭說道:“我覺得關鍵還是懲罰力度太小了,如果能夠抓一個人販子就槍斃,我看他們還敢不敢這麼做!”
由警官搖了搖頭道:“這到不盡然,想做的人還一樣做,而且懲罰力度太大,對受害人來說,並不見得是好事。”
“這怎麼可能?”楚琛他們三人對這番話都有些不理解。
由警官解釋道:“說實在的,我也想讓這些人販子處以極刑,但量刑過重的話反而會增加犯罪行為的危害性,這是刑法理論裡面比較基礎的知識點。犯罪永遠是客觀存在的,加大刑罰力度不僅會提高威懾力,同時也會讓犯罪行為的風險增大,越是鋌而走險什麼都不怕的人,幹起事兒來就越是驚天動地。”
“如果人販子必須槍斃,未遂都必須槍斃,那他一下子就升級為幹掉腦袋買賣的人了,他既然抵不了金錢的誘惑,幹這種事情,那麼是不是必須要漲價而且不惜任何代價做成買賣賺大錢?”
“想想既然做的是命都搭進去的買賣,那人販子怎麼可能不產生瘋狂的念頭?如果有一點風吹草動,無疑會讓人販子輕易虐殺被販賣人員,尤其是在販賣的整個過程中,人販子還掌控著絕對的主動……”
胡勇對由警官所言比較認同,他說道:“我有個朋友,就是專門負責打拐的,他說隨著打擊力度的加強,嬰幼兒的價錢也在水漲船高,對於犯罪分子來說利潤更加豐厚,他們也更容易鋌而走險。”
“他說,透過已掌握的情況看,人販子每販賣一個孩子僅一個環節就能獲利數千到萬元,這麼大的收入,就支撐著那些人犯罪的信念。”
聽到這裡,吳可反而迷糊了:“怎麼說來說去,好像人販子不處理來的好?”
由警官聞言笑道:“人販子當然要處理才行,我前面只是說對待提高人販子的刑法要慎重,至於人販子的量刑還是要透過其犯罪的輕重來判斷的。另外,法律是越來越完善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在這方面也許會有兩全其美的方法。”
大家點了點頭,覺得由警察說的有道理,楚琛笑著說道:“由警察,沒想到你在法律方面這麼在行,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律師呢!”
由警官笑著說道:“您別說,我在京城上學的時候,還真就學的是法律。”
楚琛有些好奇的問道:“那你怎麼改行了?”
由警官淡淡一笑道:“我是星城人,畢業的時候,我母親病重,因為家裡的關係,她一定要我進鐵路系統。後來我母親沒了,我年紀也大了,想要進政。法部門已經過了那個歲數,而且又沒關係,就想著乾脆下海算了,但事不湊巧,我老婆當時懷孕了,有了家庭就有了顧慮,就只能安安穩穩的在這行幹到退休了。”
說到最後,由警官眼中還閃過一絲不甘,如果不是有著家庭顧慮,他肯定要改行的。
吳可說道:“就算不能進政。法部門,現在律師這方面的工作應該很好吧。”
“關鍵我以前沒幹過律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