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同樣也捨不得,但他可不會在現在起什麼同情心,就說道:“文森特先生,我知道您心裡難以接受,但論東西的價值,我的那幅《雅典學派》在拍賣會上的表現,可比您的這些瓷器要好多了吧?如果您還要設定條件,請恕我實在無法接受!”
畢竟現在還是2002年。華夏文物的拍賣行情還沒展開,一些瓷器還處在叫好不叫座的境地,而《雅典學派》這樣的世界名作就不一樣了,宣傳的好,就連一些西方國家的博物館都會心動。
在這種情況下,楚琛說這幅畫值二十幾億RMB,其實還是挺保守的。現在文森特還要設定條件,他當然不可能會答應了。
文森特也明白楚琛說的是實情,他沉吟了一會。隨後說道:“楚先生,要不這樣吧,上次因為我急著傳真,有一些其它類別的珍貴文物並沒有寫在上面。您覺得剩下的那一部分,能不能用那些文物來替代?”
對楚琛來說,如果也都是國寶級別的文物到也不是不可以。於是他開口道:
“那一會咱們看過之後再說吧,不過這件元青花我是勢在必得的。”
“這……”對此事。文森特顯得有些猶豫。
見此情形,楚琛又投了一顆重磅炸彈:“文森特先生。您的藏品確實多,但一些博物館的藏品並不比您的少,而且實話告訴您,我那裡還有一幅達芬奇的《聖母子與聖安妮、施洗者聖約翰》,這兩幅作品我只準備交換一幅,不知道您準備怎麼選擇?”
“什麼?”
文森特剛剛還在沉思,聽到楚琛所言之後,差點跳出來,他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楚先生,您不是在開玩笑吧?”
“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會開玩笑!”楚琛笑著說道:“而且您別誤會,我的那幅作品是油畫版本。”
聽到楚琛肯定的答覆,文森特震驚之餘,又覺得很懷疑,他說道:“楚先生,您知道《聖母子與聖安妮、施洗者聖約翰》真跡的價值嗎?”
“我當然知道!”楚琛很肯定的點了點頭,笑著解釋道:“但我的那幅是沒有完成的作品,所以價值當然要低上許多,我認為和我的那幅《雅典學派》的價值差不多。”
聽說是沒有完成的作品,文森特就覺得有些失望,不過他馬上反應過來,只要是真跡,就算是沒有完成的也好啊!這可是達芬奇的作品,論知名度可比拉斐爾要高,得到手對提升自己的名聲幫助無疑要更大。
想到這裡,文森特的心頭一片火熱,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楚琛手上的東西一定得是真跡才行,於是他就迫不及待的說道:“楚先生,不知道那幅畫能否讓我欣賞一下?”
楚琛微微一笑道:“您想要欣賞肯定沒問題,不過這麼珍貴的畫,我當然是暫時把它存放在銀行了。”
這樣的東西,哪怕文森特這裡再安全,楚琛也不可能把畫帶過來,畢竟這可是一件價值二十多億RMB的東西,他可是很擔心,文森特會因財起異。
文森特一聽也是,換作是自己,肯定也會這麼做的,於是他也只能按下迫不及待的情緒,笑著說道:“楚先生,如果您的那幅畫是真跡,那這件元青花我可以同意作為這次交易的物品之一……”
楚琛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就接著鑑賞旁邊的絕世瓷器來。
“明洪武青花纏枝牡丹紋龍耳瓶……”
“清乾隆粉彩鏤空開光魚戲水紋瓶……”
另外,楚琛居然還看到京城博物館非常相似的明成化鬥彩葡萄紋杯。
此杯造型小巧玲瓏,胎質細膩,色彩鮮豔,製作精緻。杯壁上的折枝葡萄紋飾,構圖嚴謹,線條流暢,畫意生動,用彩適宜。
它以紅彩為枝,紅中閃紫,表現得粗壯有力。綠彩為葉,綠油油的葉子,透現出葉莖。黃彩為蔓,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