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我的聲音天生如此。”難道要他動手術割嗓?
“好可怕喔!你的美……呃!別掐我脖子,我是說美中不足,你不要太沖動啦!以你的出色世間少有,如果沒了破鑼嗓子會更完美。”
這位姐姐的脾氣不太好吶!讓她想起另一個同樣EQ不高的警察哥哥,希望他們不是一家人,不然他們的父母會非常可憐。
認不出眼前的“她”是個他的宋憐憐,偷偷地摸摸人家滑順的長髮,暗自嘆息自己不如人,殊不如她鬼祟的小動作落人其他兩人眼中有多可笑。
抱著看笑話心態的言醉醉正在檢查屍體的脫肛現象,完整的軀殼在她的解剖刀下和豬隻無二樣,東切一個口西切一片肉,心、肺、肝、脾、腎任意擺放。
幸虧死人不會發出抗議聲,否則她的不尊重早引來千百回的抬棺事件。
錯被看成女人不是第一回,不過她必須說某人有點反常,以往若有不識趣的睜眼瞎子露出一絲絲興趣時,通常不到三秒鐘就仰天長嘯的平飛而去。
可是小錢鬼卻獲得殊榮緩刑再緩刑,可見桂花仙子的春天不遠了,也該輪到她受天譴。
諸惡不生,諸善莫為。
輪迥之可怕神仙難擋。
“我的聲音很正常,你再用破鑼嗓於形容試試。”不管添了幾歲,她仍是令人生氣。
正常?她一定心灰意冷的自我放棄了,好……好可憐哦!
“你有一八五吧?”
“一八七,怎樣?”刑天冰眼一挑,她又想說什麼鬼話?
宋憐憐踮起腳尖一拍他肩膀“安慰”。“沒關係,長得高不是你的錯,你還是會有人要的。”
心裡想著:哦!除非她嫁給外國人。
眼神複雜的刑天冰捉起她的小手一握,不太瞭解她的話意。
“言法醫,你帶她看過精神科嗎?”
怪怪小女生,e世代的邏輯詭異難懂。
“剛要掛號,你知道我很忙的。”忙著和屍體打交道。言醉醉打趣地拋拋胃袋像在擲沙袋。
“醉醉姐,我的精神狀態很穩定,只不過遇到鬼而已。”未滿二十歲也有發言權。
咦!怪了,姐姐的手又粗又大好像通了電,麻麻的,一波一波由她手心傳至她手心,她到底還要握多久?
她可沒有同性戀傾向哦!即使姐姐美得讓人想完全佔有。
“鬼?”世上哪有鬼。
言醉醉面露微笑的側目一視。“刑大隊長可要好好查一查,她最近被‘不明物物,跟蹤。”
也許是人,也許是另一空間的生命體,誰曉得呢!她是“切割業”而非靈學專家,有關無形無禮的物質一概沒研究。
“你被跟蹤?”是上次那件事的餘波嗎?
現在警方全面通緝逃脫的夜鷹,海關及海防隊日夜戒備,奔波了數日仍未捉到受重傷的他,他相信那隻鷹尚未飛出臺灣天空。
但是搜查的成績著實令人氣餒,明明他身中數槍負傷而逃,為何各大醫院沒有其就醫紀錄,槍傷不比一般的刀傷劍傷上了藥就沒事。
除非他在臺灣還有人接應,窩藏於偏僻小村落好養傷,不然綿密的警網怎會尋不到蛛絲馬跡。
不過,和她扯不—上關係吧!她只是咬了夜鷹一口讓他失去護身符罷了,殺手級的人不會拘泥於這種小事上。
“姐姐是大隊長呀!你好厲害吶!”宋憐憐答非所問的一腳踩進地雷區。
“你說我是什麼?”刑天冰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手勁忽大的握捏她的小玉手。
“大……大隊長呀!”嗚!嗚!她的手骨快碎了,她保證沒殺她全家啦!
不要報仇了,我們沒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小臉皺成一團的宋憐憐飛快地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