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李玉蜂為了贏過男人的體能,參加不少體能洲練營,所以柔和的女性特質鍛鍊的和男人無異,遠遠一望背影真的很像男人。
不過此言一出也激怒不服輸的女鐵人,當場掏出槍指向她腦門,全場頓時一片靜默。
她的用意是嚇嚇出言不馴的小丫頭,槍上的保險未開,同時也在警告宋憐憐勿恃寵而驕,最好離她女兒的意中人遠一點不再有交集。
但是她的作法適得其反,神情頓為冰冷的刑天冰從未有如此凍人的眼光,心臟急速緊縮的,怒意難藏地欲將她撕裂。
“我……我真的好可憐哦!為什麼幸運之神離我遠去……嗚……一個月內被人二度用槍指著腦袋……嗚……警察和殺人放火的壞人一樣壞啦!”
黴運怎麼還沒走完?她已經夠可憐了,連在最安全的警察局都會有事,那哪個地方還能住人。
她的話讓高局長震愧於心。“李隊長,你在幹什麼,法律授予你權力是用來威脅百姓嗎?”
“我……”李玉蜂頑固的不認錯,在眾人怨視的譴責下才收起槍。“對不起,我只是和她玩玩而已。”
“玩?!”冷音一起,行動敏捷的刑天冰瞬間躍桌而過,一柄保險全開的配槍直抵她太陽穴。
“刑隊長——”
他這麼做真會打死人。
頭痛不已的高局長髮現他需要幾顆鎮定劑和止痛藥。“把槍放下。”
“玩玩嘛!咱們李大隊長不是愛玩槍,我陪她耍耍帥又何妨。”他作勢欲扣扳機,要她嚐嚐死亡近身的滋味。
“自家人別起內鬨,你讓我好做人成不成?”他遲早要把他們兩人調開,一個宜蘭山區,一個臺東部落,看他們還吵不吵得起來。
隔山打虎好了。
“局長,女警隊的素質不過爾爾,該撤了吧!”留著只會叫外人笑話。
“我……”高局長來不及安撫,一道憤怒女音搶了先機。
“刑天冰你別太過分,亡夫對你的照顧全白費了,你是怎麼回報他的?”李玉蜂氣得發抖不敢動。
因為她擔心擦槍走火。
刑天冰冷笑地用槍口頂頂她。“原來你們幫助人是有目的的,期望別人做牛做馬來幫你還債,你賭太大了吧?”
“你……你居然誣衊亡夫的善意,他真是看錯你了。”養條狗也比他來得貼心。
“彼此彼此,我也沒想到你那麼貪心,屢借死者名義索恩,你不覺得自己才是真正褻瀆他的人。”他不屑的一哼。
拿兩人沒轍的高局長以眼神示意其他警官幫腔,他實在很想申請提早退休,以免遭屬下氣出心臟病。
臨危受命的王凱比較瞭解自己隊長的脾氣,明知會挨刮仍硬著頭皮撥開要命的手槍,笑比哭還難看地冒著生命危險帶開美麗的大隊長。
“自家人關起門來玩搶不打緊,可是你不怕嚇壞長辮子妹妹。”他拿宋憐憐來滅火。
“她膽子比天還大……”口裡說著事實,但刑天冰還是斂下怒意地收回槍,不過……“憐憐——”
一腳剛橫過會議室的門口,一腳踩在門內平滑的大理石地板,慶幸沒人注意她不見的宋憐憐好不容易鬆口氣,正想這一屋子的警察好笨喱,只顧著內亂。
誰曉得一道催命符由背後傳來,害她開溜不成反而成為眾所注目的焦點,她真要去燒香拜佛了,不然黴運永遠也不會走。
“想去哪裡呀?”
“我……呵……我……我內急……”縮縮脖子,她以含糊的笑帶過去。
“你認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雙臂交握,他一副看透她使小把戲的姿態。
“鬼說鬼話,我又不是鬼……”她咕噥地低聲埋怨。
“嗯!你想溜出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