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這個男子,她是在賭他的反應。
“你,你是,你,朝倉,那個。”河本默被嚇到了。
“那個,河本先生,如果您需要靈感,我可以幫你,但是請你不要將我的身份透露出去。”
七實向河本默低頭請求,人若被逼急了什麼事都做的出來,所以七實便表現出稍微軟弱的態度。
“你可以幫我?”
“是的,不過,這段時間得麻煩你改姓松下才是,這是我的化名,而我現在正暫居於天然理心流的門下”
“天然理心流?不是那個北稱作農民劍法的流派?”
“我父親也在那裡學習過,所以肯定是有它的不凡之處,而且比起來這種死氣沉沉的房子裡找靈感,我覺得那裡更適合你。”七實解釋。
河本默思量一番,朝倉七實說的不無道理,他最終還是被這個小女孩兒說服了。
“好吧。”
“那麼,現在你就是我的叔叔了。”七實笑道:“所以這些東西就拜託你了。”
七實將整理著母親衣物的包裹和朝切交到了河本默的手上。她本來還擔心怎麼向沖田總司還有其它人解釋這一身行李的由來,現在算是找到了解決方法。
河本默父母早已去世,他也還沒成家畢竟沒有什麼女子願意跟著這個生活不是很靠譜的男人,他是個一人吃飽全家不愁的主,而他自己也清楚,雖說自稱文豪想寫出流傳後世的歌舞伎表演的劇本,但是現在他河本默還只是個一事無成的無名小輩罷了。
那麼,答應她似乎並不是不可以,明明只不過是個孩子。
算了賭一把吧,反正他河本默也已經不在乎什麼了,不然也不可能冒著危險來到這裡。
朝倉七實,河本默,某種意義上都是不要命的賭徒。
這一點,很相似。
兩個賭徒又悄悄離開了朝倉宅。
此後,朝倉七實,再也沒有回來過。
“是嗎,如果是七實的叔叔的話,那就也是客人了,裡面請。”沖田總司倒也不見外,得知河本默的“身份”後也就熱情地邀他入內。
“今天的話,準備留在江戶,明天再回日野,我去為松下先生安排客房。”
“這,怎麼好意思呢?”河本默顯得有些無措,這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從出生到今天也沒有被人如此禮遇過。
“沒什麼,對了,我叫沖田總司,身為後輩照顧年長者是理所當然的,不過,松下先生是劍客嗎?為何持有刀劍。”
沖田總司指著河本默手中持有的朝切問。
“叔叔他其實不是劍客,只是現在世道有些亂,持有刀劍也可以讓人安心一些。”七實替河本默解釋。
“嗯,明白了,抱歉,我有些多事了。”沖田總司先一步走在前面。
真是個不錯的少年呀,河本默感慨,相俊美,還是少年劍客,嘖嘖嘖。
單是從這個少年身上,河本默就已經找到了亮點。
而且走在試衛館這個覺有些寒酸的道館內,有種很久都沒有過的溫暖。
和同樣佩劍的武士不同。
這些劍客有著如今高高在上的武士沒有的品質。
“天然理心流,會名士輩出。”
七實偷偷地說。
第一次,她運用了一個穿越者作為先知的特權。
不過,當真正看見如今的天然理心流時,她也明白,這個流派可以名震幕末是理所當然。
“朝切。。。。。。嗎”沖田總司低聲自言自語,他也是名家出身,見識是有的。
來到江戶就匆匆離開。
七實,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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