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今世前生,多少年的夙願啊!一朝實現了,她想著就興奮,哪怕現在已經凌晨兩點,還被簫大紀千叮囑,萬囑咐的要早點休息,也一點睡意都沒有。
好笑的看著某舞的精神還處於亢奮階段,雲眷天也將杯中的水飲盡,然後轉身放回杯具。
走到床邊坐下,不料雲念舞直接撲了過來,一時不杏,某天就只得抱著某舞滾床單了。咳,這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木有引申含義。
眼見已經躺床上了,雲眷天輕笑一聲,動了動身子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好整以暇的抱著某舞開始閉目養神:“別多想了,說不定明天還有更讓人興奮的事。”
他知道某舞是碰到引子,那麼就會很HIGH,如果在舞臺上,又遇到她敵視的人挑釁,那說不得會瘋狂。比如,RB人,再比如,H國人。偏偏,這兩天,好幾種因素都佔全了。
將臉窩進某天的頸間,雲念舞舒服的蹭了蹭,聞著那熟悉的淡淡清香,心情似乎在慢慢平和:“鬥舞嘛,肯定會很興奮的。”
微微睜了睜一隻眼,雲眷天清晰的感受到某舞說話時,輕吐在肌膚上的溫熱氣息,攬在她腰間的手都不由緊了緊:“很癢!“表達著她會懂的控訴,也不管話題跳躍得太無厘頭。
“嘿,“雲念舞笑了笑,將頭偏開了說話:“不回去了?”看某天的樣子,大有就這麼睡了的趨勢,她不由得問。
要說那年,剛接回雲眷天的時候,因為心疼他總覺得要失去的不確定感,所以司床共眠了好幾年呢!到後來,雲念舞也習慣了,反正都是小孩,忌諱不了那麼多。
倒是,簫峰和紀蘊結婚那年,某天自己要求一個人睡的,還害得她好長一段時間都沒適應過來。真是的,好像突然之間就長大了一樣,讓她還想著養正太小包子的心,糾結得無比失落啊!
而,雲眷天正在為某舞的歧義句黑線不已,沉默了半晌才回道:“懶得動了。”
是什麼時候意識到自己對她感覺不司的呢?雲眷天忍不住回想這個嚴肅的問題,大概好像,就是幫簫某人求婚成功的時候吧!
只不過,他一個字不敢多說,那時候他氣惱得不行,某舞根本就是把他當孩子養,明明她比他還小,嗯,兩個月。
唉,在心裡重重的嘆了口氣,雲眷天覺得日子很憂鬱,貌似現在,某舞只當他是兄長吧!甚至,一點其他想法都木有過,所以,簫某人老是暗地裡笑得很玩味。
不爽啊,不爽中…………雲眷天無限迴圈著怨念。
偏偏,不是仗著這個哥哥的身份,他根本不能這麼肆無忌憚的接近她,這都算什麼事兒?想著想著,雲眷天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舞,我說…“……雲眷天剛開口,卻還是沒有說得出來,因為他聽見某舞的呼吸已經平穩了,竟是熟睡了過去。
“唉……“……某天長嘆出聲。
第二日,沒在某天房裡發現人,簫峰還愣了好半晌,隨即狐疑又有點糾結的站在某舞門口,瞪著門牌號磨蹭。
“簫紀,你幹嘛?”林蕊疑惑,看著簫某人有點堪稱古怪的眼神不明所以。
“那個,小舞起來了沒有?”簫峰答非所問。
“嗯?應該沒有吧!“林蕊猶豫了一下,貌似她現在就是過來叫人的,再不準備,就趕不上今晚的開場了。
“哦,那你叫……“……簫峰話沒說完,門就被拉開了,頓時,談論著的兩人齊齊一愕。
疑惑的看了看門口的兩人,雲念舞意外:“你們站在這幹嘛?”
“額…“……簫峰�了,為毛他就沒想過,某天是早起了過來的呢?為毛思想就那麼不純潔呢?
雲眷天冷冷的瞥了簫某人一眼,看透了他在想啥。不過,他不會解釋的,就讓某人糾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