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規矩都成空了。郡主,你不覺得反常?”雖然美,但過度了。
溫婉敲了敲桌子,是有些怪異。這是溫婉陷入思索的一個特徵。夏嫻端來一盤洗好的無花果,夏瑤做了一個動作。夏嫻正準備退出去了。溫婉仿若自言自語:“水果拿進來。”
夏瑤小聲說道“郡主……”
溫婉望了一眼夏瑤:“有什麼怪異的。若是猜測得不錯,這個女人應該是為入宮做準備的。自小就在學習這些,應付六皇子府邸裡的幾個,還不是小菜一碟。”
溫婉說到這裡,咦了一下:“嘿嘿,我記得這裡的人特別信奉鬼神,說不定也有算命先生算她是大富大貴,甚至母儀天下之命。”
夏瑤眼睛陡然一亮。
溫婉唾棄夏瑤,她只是胡說八道的好不好(你真相了):“你這麼興奮做什麼?皇帝舅舅年富力強,太子殿下也好好的,還有三皇子也是德才兼備,還身有軍功。怎麼樣也輪不到六皇子,就算那什麼大富大貴這些破玩意,也都是唬人的。你不記得了,當年的趙王妃也是被算命先生說是母儀天下之命,可你看,還不早早就病逝了。所以,那些都是騙人的玩意。”
夏瑤沒應,夏影也搖頭。
溫婉奇了:“你們都懷疑這個女人有什麼,恩,不同尋常的?”有什麼不同尋常的。
夏瑤跟夏影一起點頭。
溫婉想了下,嘟囔著:“有什麼不同尋常的?難道還能是讓男人沾了身就離不了的女人?”這也是溫婉看雜書看到的。說有一種女人,媚骨天成。男人碰到這種女人,再離不了這種女人了。不過這種女人萬里難有其一。
溫婉只是隨口說說,夏瑤跟夏影卻是眼睛一亮。溫婉望著兩個女人笑道:“就算真是這樣的女人,如今已為**,還懷了孩子,除了兩個當事人,你想找也找不出證據。”完了還加了一句:“我這都是看雜書,胡說八道的,你們也別當真。”
夏瑤怒瞪著溫婉。夏影笑了。
周媽媽走過來道:“郡主,大哥兒頭磕在牆上,磕了個包了。”
溫婉趕緊去了玩具房。周媽媽在一邊解釋為什麼會撞牆呢原因是睿哥兒學走路摔多了,也開竅了。摸到牆腳邊上,沿著牆腳開始走。地上鋪了厚厚的毯子。但是牆沒鋪毯子。看護的關媽媽一個沒注意,明睿華麗麗地磕在了牆上,額頭磕出一個小包包出來。
溫婉看著紅腫的包包,抱著不哭鬧的明睿。親了下:“你這臭小子,到底知道不知道疼啊!你才十個月大,這麼急著要走路做什麼?慢慢來不成呀”溫婉塗了藥,揉了幾下。
明睿沒哭,不過面上痛苦的神情表示他很痛。溫婉心疼地摟著明睿。這小子,若真是個重生或者穿越的、估計上輩子也是受了不少苦,而且也是個不討人喜歡的孩子。想到這裡,溫婉更為心疼了:“你這孩子,若是疼就哭出來。憋著幹什麼。憋著娘就不知道你疼了。”
可惜,溫婉說的話沒用。明睿還是沒哭。溫婉愛憐地摸著睿哥兒的額頭:“寶寶,傻寶寶。娘唱歌給你聽,好不好。不出聲就代表同意了。”睿哥兒有一個習慣。若是他不喜歡的東西或者不做的事,就哼哼地表示不同意。溫婉跟他講道理,說原因,有時候不再哼哼,但是有時候繼續哼哼。不哼了代表同意了。繼續哼哼代表不願意。
沒哼哼了,就代表著同意了。溫婉開始哼起了好聽的曲子:“世上只有孃親(將媽媽改成孃親了)好,有孃的孩子是塊寶……”
睿哥兒聽著溫婉唱著孃親好的歌,整個人也放鬆下來。加上他娘懷抱太舒服,很快就窩在溫婉懷裡睡著了。
溫婉親了小臉:“你這臭小子,高深莫測的。做事還愛露一半留一半。我也不猜了。不管怎麼樣,說了天去你也是我兒子,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寶寶。”以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