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值班的人員。等睡覺的時候,高山又給他抱來了一床薄薄的,也就一件大衣那麼大的毯子。
白世年一看那個毯子,就知道這種毯子看著薄,卻非常暖和。也沒矯情地拒絕。趕了一下天的路,捲了毯子就趟下了。
葉詢是睡在白世年的邊上。感嘆地道:“將軍,以前還總認為你等候的是個悍婦。為你不值。現在才知道,老天還是厚愛傻的人的。我們也跟著沾福氣了。”
白世年沒回話,只是望了下帳篷的頂端。也不知道他媳婦是不是窩在被子裡睡不著。估計也如他一般,正想她想得厲害呢有得就有失,咳,不想那麼多了。明天還得趕路,當下也睡下了。
第二天,溫婉開始忙起來了。夏瑤讓她悠著點,別太累了。溫婉無奈地說道:“只有這樣,我才覺得時間過得很快。要不然,我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沒底。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累著的。”
接下來的日子,溫婉小心翼翼。夏嫻都不用溫婉跟夏瑤告訴,自己已經猜測到了。所以在飲食上非常注意。一些往日用的,會對孕婦不好的事物,禁絕了。
白世年走後,溫婉心裡空落落的。不過溫婉不想被這樣的情緒一直影響自己。所以,就用工作來充實自己。
繁忙的工作,讓溫婉沒有空閒去思念。只有在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溫婉看著地圖,想著白世年到了哪裡。再摸著自己的肚子。如今已經滿了六天了,想著也差不多到日子了。吩咐下去,讓張太醫明日過來給她瞧瞧。若是確診了,她也就安心了。
溫婉累著了,躺在椅子上。按摩師給溫婉做了個全身按摩。溫婉舒服的昏昏欲睡。
夏語急匆匆過地走過來道“郡主,那戚氏趁著府邸裡的人不注意,捲了包袱跑了。根據線報,應該是去了邊關。要不要把她抓回來。”
溫婉一個醒回來神:“怎麼跑的?”她為了防止萬一,還讓夏瑤安排人在戚儷娘身邊,夏瑤則乾脆還拍了忍暗地裡監視著戚儷娘。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竟然還會跑了。怎麼跑的?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溫婉這時候慶幸自己的疑心是對的。這個戚儷娘,背後一定不簡單。溫婉想到那個白痴一般的女人:“夏瑤,這個女人演戲這麼高?”要不是她這麼多年的經歷,讓她養成了多疑的性子。就光戚儷娘所表現出來的,溫婉真不認為她會是一個心計高深的女人。
想到這裡,溫婉豁地站起來:“不好,夏瑤,我們都小瞧這個女人了。這個女人……”
夏瑤安撫著溫婉道:“郡主別擔心。諒她也翻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溫婉抓著夏瑤的胳膊,溫婉的這個狀況都有些失態。但是她確實有些害怕。她在現代有聽說過把自己的孩子送給敵人撫養,然後利用這個人讓敵人從內部瓦解。如果戚儷娘真是這樣的人,那,後果不堪設想。不成,她現在得去找皇帝:“備車,我要去皇宮。”
夏瑤不明白溫婉這是:“郡主,怎麼了。”
溫婉冷聲說道:“戚儷娘若只是戚泉想用美人計拉攏白世年的棋子,倒不可怕。戚泉雖然心有不甘,但也只會暗地裡下下黑手。不敢有大的動作。否則被我抓了把柄,我要他們戚家全族陪葬。我現在擔心的是,戚儷娘是滿清人安排的棋子。一個不當,那就得出大事。”
夏瑤唬得臉色都青。溫婉這時候倒寬慰起夏瑤來了:“也許是我多考慮了。不過,凡事有準備要好。我對邊關的情勢一點都不瞭解。只能把猜測告訴皇帝舅舅。讓他有個防備。”溫婉對於邊關,別說瞭解那邊的情形,就是人她都不認識兩個。
溫婉匆忙去了皇宮。
習慣使然,皇帝一聽到溫婉來,就知道有事。溫婉這些年來,都是有事才來皇宮。無事還是喜歡一個人在自己府邸裡,按照溫婉的說法,就是在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