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那時候她就亮了自己的身份。也許有城門口計程車兵還有神箭侯的保護,能安然回到皇宮。可是她太過謹慎,才會惹來後續那一堆的事。
丁管家忙上去請安問好,再說了原由。
神箭侯察覺有人在暗中觀察自己,四周望了望。沒發現什麼,神箭侯以為是自己多心,也就沒放在心上,轉回頭去。跟城門守領交涉一番。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終於放他們一行人入城了。溫婉緊貼轎子,不離半步。神箭侯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到溫婉。
到了京城,溫婉好幾次想趁著拐彎的方便逃跑。可惜因為丁小姐逃跑過,所以身邊全部都是家丁看著,根本逃脫不了。四周又全部都是來來往往的官兵。只要溫婉一跑,這些人一叫,百分百要被逮住的。而這些人又不知道什麼人能信得過。溫婉只得按耐住焦慮的心思,想著先入丁家,再圖後續。
到了丁家宅院,溫婉看著門上的牌匾寫著丁府。從側門進了宅子,管家也沒叫轎伕放下。直接把轎子抬到後院去。
溫婉在進後院的時候,暗中觀察,猜測著這該是一三進的宅子。京城裡的房子很貴,不是功勳人家,一般的小官,除非是有家底的,否則很難買得起房子。
溫婉仔細觀察地形,為的是方便逃跑。溫婉記住從哪裡拐彎,到那裡出去,把走過的這條道記得熟熟的。看著那牆也不是特別的高,應該能翻過去。
三進的宅子,比她自己的宅子要小很多了。但是格局跟他住的差不多。因為她自己的宅子前身也是一官宦人家。
到了後宅,丁小姐走出轎子。大管家叫著早就準備下的兩婆子跟著。務必要保證小姐的安全。其實也是變相地軟禁。
說起來也是溫婉運氣好。因為丁家是剛到京城裡,跟來的兩個丫鬟,一個被賣了,一個被丁老爺放出去了。這位姑娘身邊添置的兩丫鬟時間不長,也才來兩天。放在內院調教,沒在外面走動,又是大晚上的,也就沒注意到換了人。要不然,鐵定得被大管家綁起來。
管家見丁小姐掙扎,面無表情地說道“小姐,你別鬧了。明天就要出嫁,就是逃,逃到天涯海角,你也逃脫不了的。還是老實聽老爺的吩咐,乖乖嫁。也省得受皮肉之苦”
溫婉嚇了一大跳,莫非,那女子是去給人沖喜的。不會呀,一般官宦人家,怎麼會把自己的嫡女送去沖喜。如果能讓一家官員送嫡女去沖喜,那該是權貴人家了。一個權貴人家,要娶也不該娶這麼彪悍的女子去沖喜。那就不是沖喜,而是送喪了。想起這女人的話,溫婉打了個冷顫,這女人不會是想著讓自己去替嫁吧,那她也太倒黴了。
丁小姐怒目以對。
管家並不理會,轉眼吩咐道:“來人,將這老媽子跟這丫頭,關到柴房裡去。”膽大包天,竟然那敢帶著小姐逃婚。
丁小姐怒了:“你要敢把我奶孃關起來,跟我分開。我就一頭撞死在這柱子上。看看打算賣女求榮的人,能得到什麼好處。”
溫婉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強悍的姑娘。以往見的,哪個不是嬌滴滴的惹人憐愛。這個這麼兇悍,溫婉還是第一次見。
大管家知道他們三小姐是個烈性子,真下起狠手來,他也吃不起:“好,你跟著,你們兩個,可別讓小姐磕著碰著。把這個不知死活的丫頭,押到柴房去。”
柿子還是揀軟的捏。
溫婉在押送的過程之中,想趁機逃跑的。但是那丁小姐看出來溫婉不是老實的人。指使了兩個家丁一起跟著去。這麼一來,就是三個送溫婉去柴房了。一旦動了一個,另外兩個絕對有一個叫得出聲。現在身份不明,是丫鬟身,抓到可就要被打殺了。到時候死了也是白死。
而且,還不能表明身份。溫婉恍惚記得,這丁大海該是趙王的人(雖然面上是中立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