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此時才有了笑意,一樣有股殘酷味道:“他是一位高手。”
“爹……”西湖不服。
柳西風說道:“西湖,你還想騙爹?”
西湖不說話了,他知道他爹的精明和固執。
西竹道:“他已和二弟結怨,根本不可能為柳家所用。”
“沒有?那是不可能的事!〃柳西風道:“必要時,西湖要道歉。”
西湖滿臉不願意。
柳西風安慰道:“這只是必要時,何況道歉也只是形式,你該知道爹的用心。”
“是,爹!〃西湖才勉強接受。
柳西風又道:“再不行,可利用其他手下接觸他,讓他推心且腹,為人所用,如果仍不行,就只有讓他回地府了。”
兩兄弟唯唯應是,在他爹面前,只有聽命的份。牢很黑,也很冷。
兩個獄卒目不轉睛地盯著小刀兒,因為他們知道,只要一出差錯,那只有死。
小刀兒靠在牆角,經過對方治療傷口,已較舒服,但仍火辣辣,尤其舌頭上幾道傷口仍很疼。
他想自己命運老是如此不好,不知如何能夠轉運。
柳西湖的殘忍手法,哪天也讓他嚐嚐。
蘇喬為什麼臨時又變了卦?坑了他?江湖真是步步險!
沒了不知如何?他能救我嗎?我能逃過此劫嗎?能!一定能!
黑影一閃!
獄卒倒地。
小刀驚醒。
黑影再揚手,小刀已昏迷。
牢門開啟了,黑影抱起小刀兒,飛掠而去。
有誰能有如此身手?能把名震天下的柳府當作客棧,來去自如?他為何要救小刀兒?是沒了和尚請來的高手?這是否又是柳西風的詭計。
天底下實在很難找到可以不驚動柳西風而將人從他手中救出的人。
柳西風這個跟頭裁得不校
不知名的地方,如畫的類景。
百花盛開,連綿似座山。
霧中的湖,湖中的樓,泛出一股神秘的韻律。
閣中的床,溫暖舒適,淡淡香氣從幾前都株龍鳳蘭吐了出來。
四處張滿的絲閣窗上一朵朵如真似活的梅、蘭花,就象種在晶瑩剔透的冰雪中,清新宜人。
小刀兒就躺在那張溫暖舒適的床上。
如此好的床,一定會使人睡得很香。
只不過他昏迷而不是睡覺,甜不甜都無所謂。
“這是哪裡?”
小刀醒來後,驚訝地看著四處如夢的世界。
“是你家!也是我家!〃
“蘇喬?”
蘇喬含笑走上來,姿態是如此迷人。
小刀兒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這美麗的女孩是救自己的人?她為什麼會救我呢?蘇喬坐在他床前,嬌笑道:“我知道,你一定有許多話要問我!〃
小刀兒想猜出她心裡道底想什麼?為什麼要害他又救他?“你一定想知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對不對?”
小刀兒這才問:“這是哪裡!〃
“我說過,是你家,也是我家。”
小刀兒不懂。
蘇喬嬌笑道,“前幾天我不是叫你追嗎?現在你已追到了。”
“可是你……為何要他們殺我?”
“他們殺不了你。”
小刀兒感到莫名其妙,又找不出好理由來解釋,只覺得這女孩不尋常。
“是你救我?”
“你說呢?”
小刀兒有點兒不信,又不得不信,現在正平平穩穩躺在人家床上。
蘇喬掠一下秀髮,風情萬種:“其實象我這樣弱小的女子,怎能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