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地卷軸遞到他的手中,比西爾正要開啟,卻見法拉貝焦急的拉著一名看上去十分年邁的魔法師,從門外擠了進來。
“爸爸!您這是要幹什麼?”
中年轉頭看向法拉貝,冷聲諷刺道:“看你請回來的客人,怎麼事先不通知我一聲,你知道這樣我有多麼的失禮嗎?”
法拉貝一時還不明白比爾西話裡的含義,卻見比爾西已經開啟了手中地卷軸,一位年輕男子的畫像頓時閱覽於畫卷上。
法拉貝與她身後的老魔師見後,心裡‘咯噔’一跳,不可思議的望著錦白玉,再望望畫上的那名年輕男子,頓時明白了。
比爾西對錦白玉道:“公爵大人光臨鄙人寒舍,真是另在下惶恐啊!請跟我走一趟吧!”
錦白玉頗為意外的看了兩眼比爾西手中地畫卷,上面畫的那男子不正是自己是誰?想不到自己的身份就如此輕易的暴露了。
“要是我不同意跟你走呢?”
比西爾一聽,按住寶劍的右手頓時緊了緊,雙眼直視錦白玉那亂髮遮掩之下地雙眼,房間中頓時充滿火yao地味道。
雙方對視良久,最終讓錦白玉意外的是,比西爾就這麼一聲不吭地帶著那些士兵離開了,房間中只剩下法拉貝與那名魔法師。
僵持了那麼久,錦白玉體內的內傷有些不堪負重,只見錦白玉的臉色此時蒼得嚇人。
看來這裡是待不下去了,錦白玉微嘆口氣,捂著灼痛地胸口就朝門外走去。
法拉貝一見,馬上攔住門口,道:“你要去哪?你的傷還沒好呢!”
錦白玉道:“看來你父親不是很歡迎我,我就不多留了!”
法拉貝道:“你的傷這麼重能去哪?我把我的老師找來了,你要是想走,先讓他為你醫治好傷勢再走吧?”
錦白玉停住腳步,眼中隱隱閃過一絲精光,笑道:“看來你並不是一個單純的女孩,不論之前你是否已經猜出了我的身份,只要你幫我治好傷,這份人情我永遠都欠你的,是嗎?”
法拉貝聽後,見自己那點心思被錦白玉一語道破,小臉微微一紅,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道:“你說的不錯,但我之前根本就不知道你的身份,之所以為你治療傷勢,也是有條件的。”
錦白玉知道他現在有點受制於人,但恐怕城裡只有在這裡能找到魔法師以外,再無其它地方可找了,現在的傷勢也容他再多浪費時間,只好答應了她,道:“說吧,你的條件!”
法拉貝詭異的一笑道:“現在我還沒想好,以後想起了再說!只要你記住你欠我的這份人情就行了”
錦白玉點點頭,道:“我不會忘的!”
法拉貝見錦白玉這麼爽快的答應了,心中不禁暗喜,沒想到這麼輕易的就為家族找到像錦白玉這麼強大的外援,臉上露不一絲陰謀得逞的喜色,對她身後的那名老年魔法師道:“卡納老師,現在就麻煩你了!”
卡納點點頭,對錦白玉道:“公爵大人,請你坐下來吧,讓我為你檢查一下你的傷勢!”
錦白玉聞言,隨意坐在身旁的木椅上,卡納就在他旁邊坐下,伸出枯老的左手,口中念動魔法咒語,只見他的左手上閃爍出一陣藍色柔光,在錦白玉身體周圍形成一層薄薄的光罩。
當卡納的精神能量進入錦白玉的體內之後,臉色瞬間變了數變,他的精神之力在錦白玉的體內是如此的渺小,就如浩瀚銀河中一顆渺小的星辰般,另他震驚無比,他可是大魔導師級的魔法師啊,在大陸除了傳說之中的法神與光明教廷的聖魔導師外,就以大魔導師精神力量最為強大,可眼前這個年輕人的精神之力竟然恐怖到了這種地步,另卡納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一旁的法拉貝也發現了卡納的異常,心中頓生疑惑,只見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