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走了兩天的路,他們不到一天就到了。
李恬兒還是第一次來天兆門。
看著對方這樣的氣勢不由心裡豔羨。
從內心裡她其實也更傾向嫁給那個不知道是圓是方的少門主。
柳天龍那個老色。鬼她現在是一點都不想伺候了。
可是那人的命令她又不敢違抗。
而這種遺憾在親眼見到於禮的風姿時。
就變成了不甘心。
老子都這樣出色。
更年輕的兒子該是怎樣的英俊勃發?
李恬兒心下抑鬱。
但面上自然不會流露出來。
只是一副溫婉羞澀的少女形象。
雖然她早過了二十歲了。
“於伯伯。爸爸不好意思跟您說,但這件事情卻又不能瞞著你們,所以恬兒只能親自過來了。”
只是她很奇怪看到自己,於禮怎麼一點都不驚訝。
明明那個假的還在這裡。
但此時她也顧不上想這些。
只能按照之前備好的話道:“您看到我是不是很驚訝?”
於禮溫和的笑笑:“你其實看出來了,我一點都不驚訝,我知道你們要說什麼,那個人已經走了!”
“走,走了?”一直在一旁沒有說話。打定主意讓李恬兒出頭更好說話的的李澤光終於忍不住開口。
“是的,就在你們離開的當天下下午就走了!”
李澤光覺得自己的腦子轉不動了。
過了好一會他才不可置通道:“為什麼?”
於禮淡淡的笑了一下。
“於某本事不濟沒什麼可教她的,她自然就走了!”
“啊?”這下李恬兒也無法保持鎮定。
天級高手又不是大白菜,整個古武界現在也不過三個。
比大熊貓都珍貴。
厲害的用腦殼想都知道。
這樣說不是開玩笑嗎。
但於禮是什麼身份,他無緣無故的開這種玩笑做什麼?
就算他人其實平時幽默風趣,但也不會跟他們兩個這個外人開玩笑。
所以於禮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意思那人很厲害?
厲害到於禮都無可奈何,即便知道她是冒名頂替也都沒有辦法,放任她在天兆門來去自如。
大概這樣的想法過於驚悚。
讓李恬兒父女決定將這件事情驅逐腦海。
“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我們李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和父親是誠心彌補的。我知道您的身份地位,也用不上我們幫忙。但還是希望如果有機會可以給我們李家一個贖罪的機會。到底我們為您帶來麻煩了!”
李恬兒語氣誠懇,穿著了見圓領黑邊的小禮服裙,黑亮的長髮綁成了馬尾利落而青春的垂著。
一張明豔無雙的臉上帶著大方而溫和的笑意。
正是家裡有兒子的大人們都喜歡的樣子。
如果不是她眉宇間那淡淡媚意,於禮說不定也會對她心生好感。
於禮笑笑:“那就勞煩李門主了!”
李澤光連忙道應該的。
但心裡卻覺得堵的慌。
事情不該是這個樣子啊。
按照他的計劃,帶上女兒過來拆穿那個冒牌貨。
誠懇的承認錯誤,並且一副不怕李家出醜,只為了天兆門不受歹人矇騙的高風亮節的姿態。
然後為了彌補他們的過錯留下女兒善後,幫忙。
沒想到一來就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那個冒牌貨自己走了。
為什麼啊?
先是折騰的整成自己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