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嬌喘一聲,嫵媚地拋了個媚眼,捏著嗓子回道:“這位官爺,您又說笑了,我們這芙蓉樓裡漂亮姐妹多的是,我這年老色衰的。。。”
孫卓衣卻也不理會,猛力地在她身上捏了兩把,眼神中卻滿是歡喜。直把魏五看的愣住了,這孫卓衣莫非好這一口?
“嘔——”身後突然傳來嘔吐聲,魏五回頭望去,卻是梁輝扶著一棵小樹,吐得膽汁都快出來了。
這卻也怪不得孫卓衣,終日裡在邊關打仗,哪裡逛過像模像樣的青樓?似眼前這如花這般的容貌,放在邊關,那卻也是花魁級別的了。
孫卓衣從懷中摸出一錠銀子,塞進如花白花花地胸上,又肆意摸了兩把,咧嘴大笑道:“走,魏兄弟,梁輝咱們進去罷!”
如花歡天喜地地接過銀子,美滋滋地媚笑一聲退了一步,卻順手摸了一把臉色青白的梁輝的翹臀,後者嘴角抽了抽,險些又嘔了起來。
孫卓衣粗壯地胳膊一把搭在魏五的肩膀上,將後者壓的一齜牙,繼而得意地道:“魏小兄弟,論起詩詞歌賦,十個俺老孫也不及你,但是論起這逛青樓的本事,哼哼,恐怕你還是個稚兒吧!今兒個告訴你,無論什麼樣的嬌俏姑娘,只要你用銀子一砸,嘿嘿,那不還得乖乖地摟著你叫大爺?”
魏五心中暗暗好笑,這還要你教?前世不知多少姑娘拜倒在五哥我的大褲衩下!五哥我泡妞把妹的銀子堆起來,可以買一輛勞斯萊斯了。。。卻連連點頭,一副受教地模樣道:“孫大哥說言極是!”
孫卓衣自認為在這逛青樓的事情上高了魏五不止一籌,覺得教了這欺辱鄂州廣大才子的魏五,心中頗有面子,滿意地點了點頭。
雖然是大白天,這芙蓉樓倒也是頗不寧靜,院中鶯鶯燕燕,迎來送往,白花花地大腿、胸脯如銀子一般地耀眼,梁輝、魏五一臉興奮地東張西望著。
魏五被白生生地胸脯晃地頭暈眼花,悄悄地掃了一圈周遭的姑娘們,卻覺得這些姑娘們姿色平庸,忍不住暗自搖頭,前世裡逛的哪個場子也沒有這般難看的老鴇,就連姑娘都比這裡要強了一籌不止。。。
孫卓衣大咧咧地尋了個圓桌坐上,摟著兩個姑娘,大手伸入懷中肆意揉捏起來。他本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態度,望了一眼正摟著一個嬌小姑娘的梁輝,滿意地點了點頭。卻見到魏五正杵在那裡,不言不語地站著,目光四處打量,似乎頗為好奇一般,張口道:“魏小兄弟,你果然還是個稚兒?放開玩!今兒個老孫我請客!”
“不用了,孫大哥,你放開玩就可以了!我,我還是看看先。。。”魏五心中駭然,這年頭有沒有艾滋他不知道,但是花柳病、淋病卻是決計有了,急忙擺了擺手道。
孫卓衣一拍懷中身材豐滿地一個姑娘地臀部,咧嘴一笑道:“哈哈,俺知道了,魏小兄弟,你是看不上這些貨色了?沒事,我去給你挑兩個細皮嫩肉的,保證讓你舒服上天!”
自從昨夜魏五以合夥做生意的名頭,硬塞給他五百兩銀子以後,他便覺得這魏五頗為對自己胃口,是以格外重視自己這位“稚兒”小兄弟有沒有玩的舒服。
他猛地一拍桌子,叫道:“喂,老鴇,老鴇,你這裡最水靈的姑娘給我叫來兩個,我魏小兄弟看不上這些普通貨色!”
老鴇很快領了兩個小妞兒過來,嫵媚地飛了一眼魏五,笑道:“這位魏公子,這可是我們這兒除了花魁以外,最水靈的姐兒了!”這兩個小妞卻也是頗有幾分姿色,顯然這老鴇不敢拂了孫卓衣這位官爺面子。
孫卓衣一拍桌子,皺眉道:“哼,為什麼不把花魁叫來?莫非以為俺沒有銀子嗎?”
這老鴇一見眼前這位官爺要發怒,嚇了一跳,臉上的粉嘩啦啦掉了一層,急忙媚笑道:“這位官爺有所不知,我們這芙蓉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