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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明白了緣由,不過眼下的戲還得繼續往下演才行。
夜汐月在抬頭之間,也猛的跳起,做出一翻飽受驚嚇的模樣:“你、你是什麼東西?不、不許過來啊!小心我找道士收了你!”
“閉嘴!王妃可當真是好有閒情逸致,在何處都能酣睡如斯,呵!”
再度被誤會是鬼魅,楚凌天再忍不住眉頭一鎖,隨意取過一根火把,走進小屋。火光照亮下,一臉尊貴冷酷的楚凌天正站在門口,薄唇緊緊抿著,只是冷冷的站在那裡,聲音冷酷似寒冰。
他那張刀削似的五官上,那雙虎目裡一閃而過的冷厲色,將昏迷的碧荷隨意打量片刻後,轉身面對正好奇不已的上下打量著他的夜汐月。
“呵呵,沒辦法,帝姬命賤,只有像路邊的野草一般,隨遇而安了。”夜汐月勾唇一笑,眸中流光溢轉,熠熠生輝。
出口的話卻是冷嘲熱諷,夾槍帶棒。
心裡拼命的翻找著說詞,眼睛在眼眶內滴溜溜的轉,偶爾瞄過對方的下身,之前在書房裡只記得防備那蒙面人,也忘記了注意,這賤人究竟有沒有事?畢竟昨日的那一腳實在是不輕。
“這廢園可不是本郡主願意來的地方,難得王爺由此雅興,半夜來暢遊廢園,不如此地,就留給王爺,我依然搬回‘逸心齋’居住如何?”
“哼!你當此地是你的閨房,隨意你來來去去?”對方那時不時往自己某個地方溜來的眼神,他敢打賭,這該死的夜汐月腦袋裡,絕對沒有想什麼好事情。
不過現在嘛,楚凌天一掃周圍被整理得煥然一新的屋子,嘴角露出一道殘忍的笑意,“來人,將屋頂給本王摘了,本王倒要看看,王妃你還有什麼本事!”
“你!”夜汐月怒極,這該死的鳥王爺簡直就是天生和自己作對的。
“王爺,您可是吃飽了閒得無事可做?外面到處都是飢寒交迫的災民,王爺與其將目光放在我等這樣的後宅女子身上,不如,將注意力,分一半給外面的災民如何?”
只要這賤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管他禍水東移到哪裡。
楚凌天的眉眼裡閃過一道詫異之色,將夜汐月上下一番打量,沒想到這已故夜大將軍的女兒,居然還有如此憂國憂民的胸襟。
當即神色微軟,隨意的說道:“你今晚可有離開牡丹園?哦,就是廢園。”
“牡丹園?王爺可真會說笑。”夜汐月白眼一翻,一臉的不耐煩。“你們的人馬可是將院門緊鎖,帝姬有沒有進出,王爺您會不知?”
“可是有下人稟報,王妃的院子,有賊人進出。”楚凌天緊緊盯著夜汐月的臉色,似乎想從她的臉上,找出些許蛛絲馬跡。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夜汐月的臉色當即一變,怒氣沖天:“王爺這次來,又是想給帝姬安上一個什麼罪名?偷漢子這招可是用過了,該不會又是窩藏欽犯,勾結賊人一類的罪名吧?”
“你?!”楚凌天一臉的尊貴冷酷,薄唇緊緊抿著,犀利而邪魅的眼光似絕世古劍一般,鋒利的劍鋒幾乎刺穿夜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