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只得重新躺下,哎!”
安惟學早看到了一旁的木架上掛著宋楠的錦衣衛官服,兩相印證,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
宋楠咳嗽了數聲,似乎病的不輕,安惟學本就沒話找話,聞咳嗽之聲自找臺階下,拱手道:“本來有公事要稟報侯爺,但侯爺既然已經病成這樣,下官還是不叨擾的好,侯爺好生將養,下官暫且告辭。”
宋楠咳嗽停歇大口喘息了幾聲含糊道:“若是急事便說就是,莫要因我而耽誤了公事。”
安惟學微笑道:“也不是什麼公事,而是昨晚出了件怪事,慶王府中進了賊人,下官知道之後聯想到年前楊大人遇襲和城中十幾名百姓被殺之事,懷疑是同一夥人所為,故而想趕緊前來告知侯爺,也許對侯爺查案有所幫助。”
宋楠愣了愣,緩緩道:“有這等事?這倒是個線索,安大人有心了,此事很是重要。想必這夥人已經為王爺衛士所擒獲,我這稍微好些之後倒是要去審一審這些人,沒準還真有收穫。”
安惟學搖頭道:“可惜的是這夥人並未被抓獲,王爺為此也很惱火,本官也面上無光,在寧夏鎮中屢次chuxian這等事情,下官汗顏無地。”
“怎會沒抓到?慶王府難道是隨便出入的麼?”
“誰不是說呢,知道他們進來了,就是沒搜到,王爺要本官帶人去勘察蹤跡,本官想著,這等事侯爺的錦衣衛衙門正是行家裡手,本想約侯爺一起去,沒想到侯爺卻是病了。”
宋楠咳嗽了幾聲道:“確實不巧,那也是沒法子,我今日好生的休息一日,明日定會好轉了。明日是上元節,這夥人搞不好也會在上元夜燈會上鬧事。明晚我帶人查查他們的蹤跡,也許能一網打盡。”
安惟學點頭道:“也好,也好,侯爺歇著,下官暫歇告退,若王府抓到了賊人,要不要下官來稟報一聲呢?”
帳內宋楠有氣無力的道:“這是你巡撫衙門的事情,我身子好了之後只會去提審,倒也不必特意勞你前來告知;這夥人是亡命之徒,抓到了要嚴刑逼供不能手軟,否則他們定會拼死抵賴,安巡撫若是需要我錦衣衛幫忙,我錦衣衛的十八般刑訊手段倒是可以派上用場,只要安巡撫開口便是。不過須得先抓到才成啊。”
安惟學忙道:“多謝侯爺了,下官倒不擔心能否抓到他們,其實王爺已經知道了他們藏身之所,只是想知道他們有沒有同夥,王爺甚至任由他們逃出來,這樣他們必會回到老巢中,到時候便知道他們的同夥是誰了。”
安惟學一邊編著瞎話,一邊仔細傾聽宋楠的反應,帳內的宋楠含糊道:“原來是這樣,我道以王爺之能還能任由蟊賊從王府逃脫不成?原來是放長線釣大魚之策。如此甚好,最好將他們一網打盡。”
安惟學連連稱是,乾笑兩聲殷殷叮囑侯爺保重身體,這才心滿意足的告辭離去。o
第四九三章 王爺駕到
夜幕低垂,寬大的書房內,燭火下的朱寘鐇眯眼靜靜聽著安惟學的敘述,眉頭不時的皺一下,臉上若有所思。
“王爺,下官看來,不像是宋楠派人所為,下官特意用言語試探說王爺準備放長線釣大魚,放賊人離開王府,那宋楠卻毫不緊張。您想,若是宋楠命人所為,一旦入府的賊人脫困之後,肯定會第一時間回到觀雪樓,那豈不是暴露了是宋楠指使?下官告辭離開之後,特意在左近停留,想看看宋楠是否會有所異動,阻止入府的人迴歸觀雪樓,但卻毫無異動,可見宋楠並不擔心這一點。”
朱寘鐇略略直了直身子道:“若不是他,那還能會是誰?寧夏鎮中誰有那麼大的膽子?”
安惟學道:“也許……也許真的是窮瘋了的蟊賊也未可知,這年頭鋌而走險的人可不少,下官的巡撫衙門都還遭過賊呢……”
“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