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同學似乎對於此文轉變成高幹不太滿意,這個……
——該怪我沒早早提醒麼?
前面的鋪墊那麼通透,我以為都猜得出來…_…
二八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晉江口口洋溢,小蘇回頭大致看了一下本文,口掉的是極個別
本章:第一段的“高官”被口掉了;第二段的看穿心“思似”的被亂碼成了“恕跗”;第N段批“準他”回北京上大學,而不是“住觖”;兼備復仇的“快感”被口了。
新進來看文的同學,舊章節有看不明白的,自己意會°°°
實在意會不出來,留言問我。。。
大半個月過去了,春節腳步臨近,高錚也即將拆石膏。我在高家大宅待得並不很愉快,有時受到過分禮遇,等同於被當透明,都不是好跡象。見到高母的頻率基本是隔天一次,都在傍晚,她的面孔是凜若冰霜,言語是落落穆穆。我默唸這是高官的特徵,不只針對我。她來,我打好招呼便帶高飛去蹓花園,母子談話我沒資格也沒興趣參與。
斟酌著我是否該自己回五道口住去,還沒跟高錚開口就被他看穿心思似的搶先,“桑,給我點時間成不?”
時間有什麼用,時間能做什麼?時間是能消除我們之間的階級距離,還是能熱化高母對我的冷漠態度?晚晚躺在他身邊,握著他的手,掉眼淚,不敢啜泣,怕他聽到察覺到。他其實是離我這麼遠,我根本看不見我們的未來,隨著他的康愈,事實被擺到桌面上是指日可待,我們躲不過。
父母並不知道我住在這裡,來電話請“我們”回家過年。這意味著媽妥協了。或許是老爸,或許是張帆,定是使了好大力氣才博得她這個點頭的。她肯讓我帶高錚回去,就是說給我們機會,可我卻恐怕要反諷:現在,是人家不給你機會。
石膏被打破的這天,安寧也徹底被打破。
高錚小興奮地對我說,“桑桑,明兒給你介紹一人。”
“別賣關子了,是誰就直說吧。”
“沒準兒你還真認識——知道五六年前那會兒有個XX樂隊麼,總在老豪運演出的那個?”
知道啊,能不知道麼,我跟那貝司還鬼混過呢。“知道。怎麼?”
“內貝司你有印象沒?”
有啊,說的不就是他,某種程度上他算我第一個……“有。怎麼?”
“那是我堂哥。”高錚笑露出半口明晃晃的白牙,刺得我險些暈倒,“他們家從美國回來過年。明兒他來找我,我介紹你們認識。”
。
再戲劇一些,再狗血一些,這就是生活。普普通通的姓,平平常常的名,高鋒,高錚,誰能輕易把他們聯想成一家人?可他們偏偏就是。我坐在沙發上瑟瑟瞅著剛踏到門口的高鋒,他變了,頭髮剪得短而服貼,穿著是美派的休閒航海風,活像個剛出海回來的小老闆,哪還見得到半點當年那憤青的影兒?跟兄弟來了個拍手半抱,幾句問候之後,他向沙發這方向看來,然後不出我所料地,愣在了原地。
我不動彈,不起身,不說話。我昨天沒告訴高錚這人我認識,不只認識,還、還……我承認是我沒勇氣,我不想自己說,我說不出口,我等著今天貝司來給我宣判。
高錚從這氣場中覺察出玄異,默不作聲地觀察了好一會兒,忽地豁然開朗。他問高鋒,“她就是你當年內個……mòmò??”
高鋒沒答應他,而是向我走過來,邊走邊確認似的端詳我。他每走近一點,我的頭就低一點。我想跑到高錚身邊去,去他懷裡躲著,可此刻他卻好像一下子離了我十萬八千里。
我猜想高鋒這架勢是要一個大步抄過來掐我的脖子,可等了半天什麼都沒發生,我慢慢把頭抬起來:他站在一米開外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