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葉景軒是流氓,夠無恥,臉皮厚,你想怎麼侮辱都行,可我的女人都是清純善良的客可人兒,承受不起你這種侮辱,這就不能再不當回事了。
葉景軒一把蘇芷萱攬入懷中,“哈哈”的笑了起來:“星宿宮的少主,很牛a嗎?本尊從出道以來,還從未怕過什麼人,不就是一個星宿宮嘛?回頭本尊就踏平他。還有,你叫丁原是吧?你侮辱本尊沒關係,但是你侮辱本尊的女人就是找死了,而且你還捏造事實,詆譭我的小萱萱,今天,天上地下,沒有人可以救的了你了。”
“你說什麼?你個不知道從那冒出來的野男人,本少主什麼時候捏造事實了?”
“我一直以為,我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恥的人,可是今天遇到了你,我這才發現,我是多麼的純潔。本尊雖然無恥,但做事從來都是正大光明,難道我剛剛和我的小萱萱乾的那些勾當不是正大光明的嘛?這裡人人都看的道,怎麼能叫偷偷摸摸呢?我知道,你這是嫉妒,嫉妒名動天下貌美如花的小醫仙喜歡的人是我,而不是你這個窩囊少主,所以,你眼紅了,當本尊和我的萱萱小美人芙蓉帳暖夜夜春的時候,而我們這位可憐的星宿宮少宮主卻只能用自己的五阿哥來解決生理問題,實在是太可悲了。”
“啊哈哈哈……”葉景軒輕蔑一笑,大肆嘲諷,立刻惹得整個雲嵐山谷一片大笑之聲。
因為人人都知道,星宿宮的武道在終極大宗師之前不能和女子發生關係,所以只能自己解決,這對整個星宿宮的男人來說那是一件奇恥大辱,葉景軒如此大肆張揚,無疑是狠狠的打了整個星宿宮所有男人的臉,那麼,打的最狠最疼的無疑就是現在的這個丁原,星宿宮的少宮主了。
丁原立刻就氣得七竅生煙,面容扭曲了起來,看到四下裡笑的前俯後仰的眾人,丁原一蹦三尺高:“都給老子住嘴,誰在笑,老子撕爛的他的狗嘴……”
可無濟於事,除了幾個擺不上臺面沒有大靠山的那些人不敢在校之外,那些出生名門的一個個笑的更加放肆了。
丁原雖然七竅生煙,可也不敢激起眾怒,不過大多數人還是住口了,因為不懼星宿宮的名門大派也不是很多,畢竟很多人出身的門派都是比不上星宿宮的,更何況人家丁原是巔峰大宗師,他們就算想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丁原冷冷道:“如此yin賤的女人,不知道早就跟多少野男人上過床了,這種*倒貼給本少主,本少主都懶得看一眼……”
“哦,是嘛?那剛剛我和我的萱萱小寶貝*的時候,是哪頭畜生出來狂吠的?難道就因為你只能用五阿哥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看到別人和國色天香的女子談情說愛,你就眼紅?不過,這是可以理解的,可以理解,誰讓我們偉大的星宿宮少宮主只能想太監一樣苟活呢?可悲的是,太監是因為人家沒了,可我們的少宮主雖然長著,可是卻碰不到女人,我說少宮主,你長那玩意幹嘛?我覺得你把它切下來做太監的了,這樣省的浪費時間和精力躲在廁所自己解決了……”
俗話說,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可葉景軒現在就是要狠狠的揭你的短,狠狠的但你的臉。
“啊……”丁原的肺都快被氣炸了,饒是他有高深的修為,還是忍不住的仰頭狂吼了一聲,來釋放胸中擠壓的怒氣。
狂吼過後,葉景軒卻笑嘻嘻一把把玩著蘇芷萱嬌挺渾圓的玉峰,一手探向她的幽谷,雖然隔著衣服,可畢竟是大庭廣眾,蘇芷萱羞的連頭都抬不起來了,想伸手製止,可是又怕被那個可惡的丁原說自己裝純,搞的蘇芷萱左右為難,只能默默的感受著葉景軒的手在自己的敏感地帶恣意撫摸,三兩下,她就被葉景軒搞的春潮氾濫了……
葉景軒咬了咬蘇芷萱粉嫩的耳垂,笑哈哈道:“真是舒服啊!可我們的星宿宮少宮主卻是享受不到這種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