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說:“聊信仰算不算?那傢伙一勁兒跟我說佛,說的我都困了,他還精神抖擻。”
劉子章說:“事情很嚴重,希望你能配合。”
張怕說:“我都過來了,還不算配合?”
劉子章說:“道路監控裡,你們倆在一起說了十一分鐘的話,能重複一下麼?”
張怕有點意外:“說了那麼久?”
“是啊,麻煩你重複一下。”劉子章又說。
張怕說:“大半夜的,他忽然給我打電話,我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他說要見我,這大半夜的,想了又想,我就出來了;出來以後他跟我說段大軍的事,說都段大軍是他哥,說很照顧他,還給了他錢,又說段大軍是冤死的,想問我訊息,我說不知道,也不想搭理他,從影片裡就能看出來。”
說到這裡看看劉子章:“就是這麼個事情,你還想問什麼?”
劉子章皺眉道:“就這個?”
張怕說就這個。又說:“他說的,好像有人在追她,我覺得是扯淡,就沒理會,如果真是這樣,那殺害他的人一定是兇手。”
在張怕說話時候,劉子章全神貫注盯看他的表情,不但是他倆,房間裡還有個四十多歲的男人。
等張怕說完上面那句話,那個四旬男人輕輕搖下頭。
劉子章的眉頭是婚檢皺起來,怎麼會這樣?
那個男人是特意請來的心理學專家,善於分辨謊話真言。現在的搖頭就代表沒有發現,說明張怕說的話是真的?
劉子章繼續問話,有的問題甚至是重複發問。
張怕說:“咱倆關係這麼好,用不用好像階級敵人一樣對待?”
劉子章說沒有辦法,又說人命關天,你得多擔待了。
張怕嗯了一聲,由著劉子章折騰。
什麼是不安定因素,這些人都屬於不安定因素,誰也不知道打班上的這些人會去哪裡做出什麼事情。
劉子章折騰了好幾個小時,張怕始終是有理有據的胡說八道,最後終於平安回家。
還是那句話,不是張老師故意使壞說假話,是因為他心裡有自己的一杆秤。如果他真敢說出昨天晚上孫玉祥說過什麼,可以肯定到目前為止,張老師還是在局子裡接受問話。
金四海是訊息靈通人士,在張怕剛進家門沒一會,那傢伙來了,帶著很多禮物來到幸福裡我家大樓。
送禮物什麼的不用說了,金四海直接詢有關於開公司的事情。
張怕被鬧愣了:“開公司?”
金四海盯著張怕看上好一會兒,停止試探,索性直接說道:“孫玉祥死了。”
張怕問:“孫玉祥死了跟開公司有什麼關係?”
金四海說:“孫玉祥就是想開一件書子的公司,所以會來找你。”
張怕更好奇了:“你怎麼知道?”
金四海說:“你不用知道這個,只要知道我對你沒有惡意就行了。”
張怕說:“什麼話都讓你說了……”忽然笑出聲音:“你們是不是有病,一個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界的人,為另一個不存在於這個世界的人保密,就這麼件事情,你們也要問啊問。”
金四海說:“為什麼就說不服你?我要報仇。”
在金四海剛說完這幾個字,天空中咔嚓一聲驚雷。
張怕好奇回頭看:“怎麼沒有閃電?”
金四海想了下說:“這個不是重點。”
張怕說:“好吧,說你的重點。”
金四海要急瘋了:“還怎麼說重點?”
張怕問:“你有說過?”
金四海氣道:“咱不是小學生寫作文,你只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並轉述醋出來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