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們終於不再滿足於眼神上的交流,而是交頭接耳,形成了一片嗡嗡聲。足有兩分鐘,當第一個人站起來並準備朝門外走去時,這位長相清秀、神情自若的年輕人眼中出現了一絲驚訝的神情,而當他看到第二、第三個起立時,他忍不住動了動身子,並趕在第一個人開門出去之前說:“在這裡我需要提醒每一位放棄對祖國熱愛的人,只要你們還有一分對德意志的敬畏,那麼請對剛才所聽所見的守口如瓶,如若你們以此去向我們的敵人告密,即便可以得到一時的好處,未來也將在懊悔和內疚中度過。”
這話就像是講演失敗者對聽眾們軟磨硬泡的安撫,既缺乏經驗,又不能夠給人以堅定的暗示,好在站在門口的山羊鬍子攔住了原本準備第一個走出去的留鬍渣的中年人他平聲說道:“夥計們,何不聽完再走呢?若只是政見不同,也就把這當成酒後的幻聽吧!”
聽到山羊鬍子的話,陸續起身的六個人都停住了。看得出來,他們做出這個決定未必是懷著恐懼心理,有的是對家庭的責任感有的則是對舊政體的絕望,而山羊鬍子對他們的瞭解自然遠勝過那兩個頭一回來這裡的年輕人。
氣氛有些尷尬,年輕人頓了頓嗓子,拔高音量道:“諸位可以從三種方式中任選一種來證明自己對德意志的熱愛:第一,直接跟我們走,回到昔日的戰友中間,那裡條件可能艱苦一些,但可以重新穿上德意志的戰服,或者加入行政、科研和工業部門發揮你們的作用。第二等待戰鬥召喚,大德意志帝國將在兩年之內重返歷史舞臺,屆時政府和軍隊都將進行重建,那時候我們將正式從全世界召回帝國子民,為我們的復興和崛起而戰。第三繼續留在你們現在所待的地方,以捐款、捐物的方式支援帝國的復興,哪怕僅僅是為留在帝國軍隊中的戰友們祈禱也是足矣!”
“好啦!”山羊鬍子攤開手說,“諸位,第三種方式的最後一項你們總不至於拒絕吧!”
聽了這話,yù走之人又都回到了剛剛的位置。看到這個場面,年輕人感jī的看了看山羊鬍子,若不是這個昔日同僚出手幫忙自己的首秀可能就直接演砸了。
“跟你們走是去哪裡?回德國嗎?”有個年輕的聲音問道。
“不我們現在的大本營不在德國,具體在哪裡我也不知道你們上船之後自會知曉,這點我可以絕對保證。”為首的年輕人卡爾.史蒂夫信誓旦旦地回答說。
“長官,您僅僅給我們提供這樣的資訊,還有這枚難稱信物的鷹徽,很難讓我們作出決定呢!在西班牙,我們還能夠得到老朋友的庇護,要是離開這裡,說不定就要被盟軍抓去幹苦力了!”另一個聲音從角落傳來,它帶有調侃的語氣,但仍舊沒有引發人們的鬨笑,酒館裡從來不缺新奇的笑料,可這一次人們都顯得非◆認真。
“抱歉!”年輕人聳肩道,“戰爭末期的形勢大家也知道,我們的軍隊根本沒有可能抵擋住東西兩面潮水般的敵人,隱藏儲存實力是讓帝國得以延續的唯一方法,直到半年以前我也才得知這一驚人事實的存在,我當時毫不猶豫地相信了,如今這份信任也正得到讓人高興的回報。我們聽上級提到過,帝國已經掌握了原子彈技術,引發東西方大戰的那一枚就是我們投放的。”
眾人繼續交頭接耳地商量著,不斷有人詢問山羊鬍子的意見,這個靠在進門處的中年人剛開始並不回應,問的人多了,他拍手示意大家安靜,繼而說道:“作出決定其實不難,喜歡這種平靜生活的,選擇這位史蒂夫先生所說的後兩種方式,反過來,沒有家庭顧慮、願意為了德意志的信仰而冒險的,就跟著他們走。至於你們非要問我的選擇,我等待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