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盟軍在紐倫堡重兵部署航空力量的最主要原因。在林恩看來,第三張同樣拍攝到了關鍵之處,那是一座頭上頂著網格天線的陸基雷達站,這種雷達站看起來沒有使用鍋狀雷達的那麼靈巧便捷,它們往往配備大功率的裝置,能夠對較遠距離的空中目標進行探測預警。
見林恩和漢德馬克都試著從機場照片中讀出重要資訊,塞洛爾暫停了介紹,他默默走到窗邊給自己點了一根香菸。從開場那句話起。他整個人連同這屋裡的氛圍就被一種yīn鬱的氣息所控制。
“若是我們在進攻監獄前突襲這座機場……”確定參與行動的情報官漢斯。薩穆特低聲道出自己的揣測時。漢德馬克毫不猶豫地應一句“監獄方面會立即採取最高階別的戒嚴”,然後盯著第二張照片搖頭:
“看來只能同時行動或者稍晚一步,而且這裡的運輸機我們鐵定是用不上了,真可惜!”
這張照片的下角正好是一架美軍的…47運輸機。其航程可以從紐倫堡飛到挪威去,只是盟軍在中歐嚴密的軍事部署足以攔截目前除“圓盤”之外的任何一種飛行器,而“圓盤”的干擾作用並不能作為可靠的護航之用。
林恩默默拿起另一張照片,它拍的是美軍的一處道路哨卡,木質哨所、三角架鐵絲網、沙袋、機槍、吉普車、木屋還有架設於半空的電話線路,一切都跟人們頭腦中的哨卡印象相符。
過了一會兒,見林恩出神地看著這張顯得很普通的照片。漢德馬克很小聲的說:“若是夜間行動,一到兩名士兵就足以控制這個哨卡吧!”
林恩連續眨眼,思緒也隨之回到了眼前。按照以往吸血鬼夜戰突擊隊在戰場上的表現,使用紅外夜視儀和突擊步槍的一名士兵只要充分利用地形和攻擊的突然xìng。做掉這種哨卡里的幾名盟軍士兵基本沒有懸念,可剛剛引他沉思的卻是從這些哨卡延伸出去的可能——如何不留痕跡地讓那些對帝國無益甚至有可能破壞復興大計的蠢人永遠也回不到大本營去。
塞洛爾那邊chōu完了一支菸,情緒顯然舒緩了一些,眼下帝國在各個領域的人力物力都陷於捉襟見肘的困境,情報工作尤其缺乏優秀、可靠的情報員。紐倫堡行動迫在眉睫,許多細節都需要能夠為行動部隊穿針引線的人,他的憂愁也就不難理解了。
“重點說說紐倫堡監獄的情況吧!”塞洛爾走到林恩身旁說道,“監獄總的佔地面積有近20平方公里。最多可容納2500名犯人,目前看押人數如我們所知。只有區區三十多人,監獄的守衛部隊卻多達600人。這恐怕是世界上看守和被看押者懸殊最大的一座監獄了,而且這些看守的火力十分了得米口徑的重型機槍比比皆是,它們能夠以堅厚的牆垛為掩體將外力的入侵者撕成碎片,而輕型火炮對這裡的牆體幾乎是沒有作用的。在理論上,監獄只有正面一條通道可供人員車輛出入,但工程爆破使得我們可選擇餘地擴大到了四面牆,特別是北面——這面牆距離樹林僅有六百公尺,地勢坑窪不平,適合掩護推進,若是遭到敵人shè擊也可以就地尋找隱蔽。當然了,這只是我個人的淺顯理解。”
“這些瞭望臺看起來很像是炮塔,盟軍應該不止在上面安放重機槍吧!”漢德馬克指著照片說,這種箭塔式的石質建築位於監獄四角以及內層的頂點位置,由於照片拍攝地點位於遠處山坡,角度限制了人們對箭塔內部情況的好奇。
塞洛特當即答道:“站在軍事防禦的角度,它們用來充當火力支點很不錯,大口徑迫擊炮可能是最理想的選擇,但盟軍指揮官們顯然沒有把它改造成為要塞堡壘的想法,這裡僅有探照燈、哨兵和高shè機槍——由於角度的關係,這裡的高shè機槍無法攻擊高牆之外的地面目標。”
在此次行動的具體分工中,林恩委任漢德馬克負責進攻和撤退路線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