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噙著方才沒有的笑意。
遲溪怔了一下,心尖兒好像被撞了一下, 生出通體酥麻的感覺, 被撩得好像身體過了電。
她旋即氣惱地在桌底下踢了他一腳:「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們男人就是不正經, 既想要女人正經又想要女人會撩。」
「那我不一樣。」他聲音低啞地說, 「你哪種樣子我都喜歡。」
別人說這種情話肯定是肉麻到要死, 可他這樣的人, 這樣的容貌氣質, 說什麼都這麼泰然自若, 讓人心裡熨帖。
遲溪捧著臉在那邊看了他老半晌,起身往外走:「陪我走走吧。」
這是新小區,半數的房屋還控制著,夜間更沒有什麼行人,只有兩邊偶爾的洋房裡透出淡淡的暖光,瀰漫著溫馨的氣息。
分明離過年還很遠,遲溪卻莫名想到了過年。
「往常年節,我都是和嘉嘉兩個人過的。」她頗有尷尬地說,「回遲家吃飯,就像上墳一樣難捱。你鬥我,我鬥你,你死我活不能停歇。」
「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江湖,這是沒辦法避免的。」
「有時候挺羨慕你,家庭和睦,你爸爸那麼愛你。」說完又覺得不太對,他家後來發生了那樣的事兒,他爸也過世了,她這樣說好像有揭他短的嫌疑。
她忙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過,蔣聿成顯然不會為了這種事情在意。
他搖搖頭:「都過去了。還提這些幹什麼?」
遲溪忍不住側頭望去,他高大頎長的身影靜靜投射在昏暗的油柏路上,被拉得很長,是形單影隻的剪影,在婆娑搖曳的樹影中隨風而動。
她心裡莫名酸楚,忽然就很心疼他。
因為遲浦和從小對她潛移默化的影響,她一直都覺得心疼男人不如心疼自己,心疼男人倒黴一輩子。
可這一刻她心裡切實地生出了別樣的感覺,那種感覺不隨自己的意志左右。
過去他們也這樣相依為伴,可她嫉妒他幸福美滿的家庭,依賴他,但也不給他什麼好臉色。
後來他和她一樣了,她又無與倫比地難受。
她寧願他還是原來的那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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