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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恆再次加大靈魂威壓之後，他連自己的思維都無法完全保持清醒了，發出一聲悶哼之後，有些恍惚地道：“靈獸界是一個以靈獸為尊的世界，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稱之為夢魘峽谷，處於牛魔國境內。我們牛魔國的人，都是像我一樣的牛頭人身。據傳言，牛魔一族是此國先祖牛魔王與人族交合傳下的血脈，天生就比人類要強橫得多，所以人類一直是我們的奴僕。”
他說的話與陳恆所想沒有太大出入，眼中閃過一絲果然的神色，這個地方，人類確實沒有地位，還真是他們的奴僕。
不過這些都是局勢所然，陳恆就算心中不忿卻也沒辦法，所以並沒多想，只是暗自琢磨了一下，在開天山密室中得到的那兩件祭器，不知道是否與這牛魔王有關係。
畢竟，他之前將那獸皮貼在胸口的時候，領悟的那套拳法名字就叫牛魔霸拳。
這些念頭只是一閃而過，陳恆並沒有繼續深究，只是冷哼一聲，道：“自稱靈獸，其實也不過就是一群妖魔而已。告訴我，眼前的這個祭壇又是怎麼回事？”
在靈魂威壓下，以牛頭首領那幾乎沒有的靈魂之力，很快就全線崩潰，幾乎是陳恆問什麼，他就回答什麼，很快就將陳恆想知道的一切全都說了出來。
第六百零九章 驚人訊息
“在萬載歲月之前，牛魔國本是靈獸界最大的一股勢力。當時，首領牛魔王實力通天徹地，沒有任何人能夠與其抗衡。在實力達到巔峰之後，首領越來越感覺孤寂，因為它回頭一看，竟然已經沒有了追求。”
在陳恆靈魂威壓下，牛頭首領喃喃述說著自己知道的一切。
“先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聽說，這個世界很大，相比於茫茫大世界來說，靈獸界只不過是滄海一慄。在得知這個訊息之後，他認為其它地域，肯定有著許多實力強橫的對手，想要將實力提升到更高的地步，他必須去尋找那些對手。”
“如果，其它地域並沒有強橫對手，讓他失望，他也不介意將整個世間毀滅，因為他已經沒有了追求。”
“抱著這樣的心態，首先祖讓大祭祀進行了一次盛大的祭禮之後，便去往一個傳說中擁有最強戰士的上界。”
聽到這裡，陳恆與天磯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實力達到巔峰，沒有任何對手，沒有任何追求，這究竟要達到什麼樣的地步啊！
在蠻都域修界傳言，修者的境界大致可分為四個大階，後天體境，先天秘境，超凡法境以及混元道境。
只不過，單單先天秘境五個階段，就已經足夠人類拼搏一生了，真正超脫了凡體，成就超凡法境，至少在傳言中從來沒有出現過。
陳恆不知道這所謂的牛魔王境界到底到了哪個層次，不過想稱之為巔峰，那是絕不可能的。
但就算如此，也能夠想象，即便牛魔王並非達到超凡法境的境界，恐怕也是先天秘境的巔峰，天人境了。
而且現在可以肯定的一件事就是，在開天山出現的那個魔頭，與這牛魔國的牛魔王很可能大為關係，沒準就是他本人。
試問，如此境界，以他們兩個金丹境修者，要如何對付？
想到此處，陳恆不禁追問道：“那後來如何？”
如果那個魔頭真是牛魔王，那麼他上界一行，肯定不會有太好的結果，想必就是因此而遭受封印吧。
不過如此實力的魔頭，萬載歲月過去，恐怕其實力也恢復得差不多了吧？
聽到陳恆的問話，牛魔首領依舊面無表情，訥訥地道：“先祖去了上界之後具體發生了什麼，沒有人知道。只知道千年之後，有一天他突然回來了，那時候，他卻已經重傷不治，達到了瀕死邊緣，身上還有多道封印，聽說那封印之力，完全是我們牛魔一族的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