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因為它跟最近發生的這幾起案子有許多相似處,所以想了解一下情況。”
“唉……這都是報應啊!”
“為什麼這麼說?”我驚奇的問道,抬起頭望著他。
“這話可不是我說的,知道這件事的老師們都這麼傳。你們想啊,當年發生這麼大件事,要換著別的老師還不早被革職查辦了,可為什麼就她沒有事?現在還坐上了副校長的位置?”
“為什麼?”我傻愣愣的問道,可身後的墨年好像已經想明白,並不十分熱衷的樣子。
“還不是因為她們家有背景,硬是幫學校把這件事給壓了下來,非但不被處分,還立了大功。這件事之後,她簡直就是平步青雲,官運亨通。要論資歷,這裡比她資歷老的不知繁幾,要說能力,就她個女人,能有什麼能力?看吧!這下子遭報應了,現在的社會跟過去不一樣,這種事,想瞞都瞞不住……”
這人恐怕是有滿肚子牢騷要發,說得正起勁時,突然過道的燈光閃了一閃,他一下子就頓住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他沒再把話接著往下說,正巧這時已經來到了他辦公室門口,上面寫著,教務處主任室。
墨年對這人的印象不太好,拿到地址後謝了一聲直接就推著我走人,我扭過頭看見他還站在辦公室門口,似乎有話想問的樣子。
墨年的腳步聲在樓道上回響,這棟樓還真冷清啊!冷氣開得也特別的大,感覺像在冰窖似的。一路上看著我們兩個人的影子,這種組合真奇怪,我正想著,突然,好像看見牆上投影出的卻是兩個站立著的影子。
怎麼回事?我眨了眨眼睛再望過去,沒了,影子還是原來那影,怪異的組合。
沒敢對墨年說,他一定不會相信,我靜靜的注視著前方不遠處的電梯,一種說不出的恐懼感油然而生。
也許真是我多慮了,電梯門咣咣地合攏了,除有過小小的震盪外,什麼也沒有發生,我們平安到達一樓。
好不容易走出了辦公大樓,在陽光下,我的體溫這才漸漸回暖過來,感覺就像活過來似的。
師大教職員工宿舍區就在校園內,走幾步路就能到,再加上校領導所在的單元又比一般的要醒目許多,因此我們很快就找到了女校長的家。
左晴倫的父親為我們開的門,當他看見坐在輪椅上的我時,有幾分詫異。
進到屋裡時,我們還以為走錯了門,這真是一個高階知識份子的家嗎?整個屋子瀰漫著香燭的味道,四壁貼滿了一道又一道的鬼符,窗簾將外面的世界隔絕,牆角處還灑上了些可疑的腥紅。
“這是?”墨年指著牆角問道。
“是狗血,你們坐一會兒,我去房裡把她叫出來。”男人一臉憔悴說道,看上去是在強打精神招待我們。
我跟墨年對望了一眼,這屋子實在是,詭異得緊,弄得人毛骨悚然。
就在我們剛剛給左晴倫的遺照上完香時,等候已久的男主人又獨自一人走了出來,抱歉道:“實在不好意思,她不肯出來,還是你們進去看她吧!”
“沒關係,是我們不好意思才是,在這個時候還來打擾。”
“先進去吧!”
墨年又推著我往裡面走去,左晴倫的家很大,我數了一下,足有四房兩廳的樣子。不知道什麼原因?大白天的,他們居然把每一盞燈都開啟了,弄得比外面還亮堂。
“他們來了。”男主人推開了最裡間的房門,把我們讓了進去,而他自己則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這間臥室比客廳還誇張,牆上佈滿神符不說,還掛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印象中,好像都是避邪用的吧?連聖經、十字架這種東西都擺放在了床頭,可想而知,主人的恐懼度有多高。
“你們來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