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外外搜了個遍,一點線索都沒有,連個小女孩也找不到,真沒用。”
“也許,的確不是池麗乾的呢?”
“就算不是她,也該能查到些蛛絲馬跡。對了,這丫頭怎麼辦?”她指著苗苗問道,苗苗很糟,她對髮夾的敏感程度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高,單倪以為這是因為她曾親眼目睹夏靜死亡的原故,雖然記憶被埋藏,潛意識裡還是會產生排斥,再加上201室的學生又接二連三因為它而出事,苗苗把它當成死亡的信使。
“我陪她坐會兒就好。”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她只是需要時間去消化而已。
“好!那我先去整理東西。”
“整理東西?”
“對啊!我那一箱衣服還晾在客廳那,總得先拿出來吧?”
“你……該不會也想住進來吧?”
“廢話,不住進來我把衣服扛過來幹嘛?沒事找事啊?那丫頭一天沒找出來,我就一天也不安心。不說這麼多了,我先去挑個房間。嘿嘿!不如把那傢伙踢出去吧?我住你隔壁。”
“呃……”
這天可熱鬧了,大家圍坐在飯桌前,享用單倪手藝的同時談笑著。最開心的要屬苗苗,笑容從來沒有這麼燦爛過,簡直把墨年與單倪之間的戰鬥當做開胃菜,吃的也比平時要多。
尖銳刺耳的鈴聲打破了這難得的時刻,大家的臉色都有些難看,誰都聽出來,那是墨年局裡的來電,每次聽到這個鈴聲都意味著有緊急事件發生。
“不好意思!大家慢吃,我先出去一下。”墨年接聽完電話後回到飯桌前歉意道,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又發生什麼事了?”我問道,有些擔心他。
“有學生跳樓自殺。”他臉色陰沉。
“又是師大?”
“不!這回不是師大,發生了好幾起,男男女女都有,年齡不等,我得走了,回頭再說。”
砰!的一聲,看著他倉促離去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一股冷風隨之撲面而來。
夜風吹得我心裡直發毛,大家都愣在桌子旁邊,各自想著心事。
“電視!”單倪第一個跳起來,跑到電視機前,啪!的一聲把它開啟。
“下面,播放一則緊急報道……”果然,媒體的反應遠比我們想像中快許多。
短短几秒時間,新聞就切換了幾組畫面,都是年輕人跳樓事件,他們眼神空洞,猶如在夢遊,義無返顧的向任何一座高樓爬去。
那種感覺讓我想到了一種動物,旅鼠。
據說,旅鼠是一種生活在靠近地球北部寒冷地帶的鼠種,它們長相酷似田鼠。每隔四年,旅鼠都會留下幾個同伴,其餘的數十萬只乃至數百萬只組成浩浩蕩蕩的大軍,跋山涉水、翻山越嶺,向大海奔去。成千上萬的旅鼠,爭先恐後、前仆後繼地投向大海,前面的沉下去,後面的又衝上來,直到全部葬身大海為止。
那些想要自殺的人們,就像旅鼠一樣,不顧一切的奔向死亡。他們攻擊任何一個試圖阻止的人,如同暴怒的野獸,扭曲的面孔,嘶吼、掙扎、尖叫。他們的力氣大得驚人,無論男女,用牙咬,用腳踢,用頭,用手去傷害對方,一但咬住就絕不鬆口,像要撕扯塊肉下來不可。
不到三分鐘,又切換進幾組畫面,血肉橫飛的場面讓人心驚顫戰,苗苗像受驚的孩子,盯著螢幕上那一幅幅死亡場面大聲尖叫。更詭異的是,那些死者的臉上都帶著一抹笑容,如釋重負。
好不容易將苗苗安頓好,我們又回到客廳,電視仍在不斷播報新的訊息,看樣子,死亡人數還在上升,政府幾乎出動所有武警部隊,醫務人員更是疲於奔命,那些要自殺的孩子,直至被捆綁成木乃伊狀都不會停止掙扎。
拾起搖控器,我不斷的轉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