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下巴的手,轉過了身拿起放在一邊的衣服穿上:“你說我是誰,我當然是你未來的夫君了!”
“你確定要做我的夫君?”安玉欣反問,她柔和的聲音裡隱藏著危險的怒意,暗中凌聚起一股真氣在手掌,但是她很快就失望了,她被人下了藥,根本就沒有辦法運功,更別談要殺了眼前這個健壯的男人了。
背對著她的男子似乎感覺到了她想要做什麼,狹長的鳳目往她的方向瞟了一眼,鬆開了繫帶子的手,內衣半敞露出胸前結實的肌肉,以一個優雅的姿勢回過了身,反身坐在了床邊,媚眼如絲,溫情如水,一手輕柔而不容拒絕的擁她入懷,另一隻手則勾起她的下巴,男人特有的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帶著曖昧的旖旎緩緩的響起:“怎麼?一夜的恩愛還不夠?還想本王要你?”
安玉欣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妖媚的男人被氣的幾乎說不出話來,作業她好像是昏迷中被他要了身體的吧,還不夠呢,真的把她當成了淫娃蕩婦不成。
正要發怒 ,男子卻靠近了她的面頰,徐徐的氣息似有似無的吹進了她的耳朵裡,她的心裡明明說著要反抗,身體卻好像中了魔咒一般酥軟無力。
“哦~~,本王知道了,昨晚你是在昏迷中被本王要了身體的,一點快樂的感覺都沒有,要不然本王重新要你一次怎麼樣?”說著話,驟然的張開了輪廓分明的薄唇含住了她白皙的耳朵吮吸,一雙手極不安分的往她的被子裡探去……
安玉欣倒抽了一口冷氣,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想要把男子給推開,沒有了功夫的她和常人無異,身上的被子被想開,一股涼氣從她的身體侵襲到內心深處……
“想反抗嗎?那就把你全身的力氣都使出來好了,反抗的你只會讓本王更有徵服的慾望。”男子的聲音裡帶著淫慾的喘息,吻也帶著霸道的粗魯,她知道,一切的反抗只能讓身上的男人更加的亢奮而已……
一陣激烈的運動之後,姬烙終於冷靜了下來,坐起了身體,看著背對著他躺在床上的惡女人,她的背上到處都是紅色的吻痕,似乎在無聲的控訴著他的粗魯。
抬起了一隻手,憐惜的想要撫上去,快要撫上那幾乎完美的背時,他似乎想起了什麼,骨節分明的手僵硬的停了下來,在內心深處輕輕的嘆息了一聲,從床上走了下來。
他自小熟讀聖賢,眼前的女子有多無辜他是知道的,但是,這又能怪得了誰,要怪只能怪她是張念君的女兒,只能怪她的母親是父皇最愛的女子。
想到了這裡,意思戾氣從他眼中一閃而過,剛才他不過是想要戲弄她一番而已,怎麼就真的要了她他,昨夜和她在一起時為了將來的霸業不得已而為之,但是他怎麼會要了她一夜?剛才又為什麼會情不自禁?
難道他真的會對第一次見面的女人產生了不該的感情?
姬烙穿衣服的手慢慢的停了下來,遲疑著回頭看了眼躺在床上不哭也不鬧的女人,眼底難掩的是無措的慌張。
不,最是無情帝王家,有了感情就等於有了負累,那他就不可能在這個無情卻有個至高無上的權利的大家庭裡生存下來,所以,他不能有情。
“記住了,你以後就是我姬烙的女人,不要總是想要離開,我也不會讓你這個想法如願的,明白了嗎?”冰冷的扔下幾句話快步的往門邊走去,一隻腳跨出了門外又停了下來,再次回過頭來,眼底冰冷一片,“要是讓我知道你想要逃走,後果只怕不是你所能承擔得起的!”
腳步聲漸遠,躺在床上的安玉欣睜開了雙眼,唇邊勾起了一抹冷冷的笑容,姬烙,她記住他了,就算他是姬朝的大王子又怎麼樣,只要她安玉欣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會把今天所受到的屈辱雙倍的討回來,姬烙,你等著瞧好了。
人住了身體的痠痛,充床上掙扎著坐了起來,被子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