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師,這點寂寞還是忍受得住的,他們就這樣,坐在這裡,喝著咖啡過了一天,下面的探子可就苦了,整整一天,都在下面,感到不對勁。
老闆沒有想到,今天這麼多茶客,居然從早到晚在這裡想咖啡,雖然知道不對勁,但這與他又有什麼關係?他只管自己的生意就行了。
秩序者的祭司羅絲聽到了這個訊息,嬌笑了一聲:“有趣!那幫蠢貨,難道看不出這是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今天那個啟年法師到什麼地方去了?”
“他什麼地方也沒有去,好像在那裡睡覺。”
“他在家裡睡覺,卻讓別人替他吸引人,他真是在睡覺嗎?”
下面的人面面相覷,羅絲卻慵懶在看著她的手指,手指很白很修長,羅絲自言自語地說:“有意思,你到底是什麼身份,霍林橋頓表面上也信仰創主教,但實際上什麼人都敢收留,創主的光輝並不能灑遍整個那不斯。”
底下的人聽不懂她的話,她緩緩地坐直了身體:“給我注意他晚上的行動,如果夜晚他出去。第一時間來告訴我。”
“是!”手下回答著。
王啟年真的是在睡覺,雖然他並沒有睡意,他在腦海中理著這錯綜複雜的關係,還是理不清,他有些急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息了一下心意,他笑了,自己陷入其中,難道不能從另一個角度考慮?
他換了一個角度考慮。從對方角度考慮。但資訊還是太少,他甚至不知道墮天使的眼淚除了那兩個作用外,有沒有其他作用,對於作用不清楚。就不可能知道對方的究竟有什麼用意。就認定很重要。不可缺失,那麼對方怎麼行動?
王啟年搖搖頭,還是不成。正反兩個角度都不成,難道就不能從客觀角度入手,王啟年靈光一閃,什麼是客觀角度?就是排除自我意識干擾,還原世界的真實,那種狀態存在麼?不對,應該存在,魔法修行不是要這種態度,原來如此,這是一種冷靜的狀態,在這種狀態中,可以客觀看待一切,就像自己一直反思的那樣,自己反思中,還是從我的角度入手,現在明白了,原來可以拋開自己,俯視這一切。
那麼萬事萬物不是可以用這一種方法來考察,拋開自我,剛才所謂從正反兩方面入手,到底都是自我模擬一切,還是不能做到客觀。
這次事情是個苗頭,看起來錯綜複雜,但世間再複雜東西,都有其原因,也許原因很簡單,那麼這會是什麼,拋開自我觀點來看,這件事目前已知涉及到霍林橋頓、蓋爾山區的伯克鎮、德魯伊和魔鬼崇拜,自己一來,目光都集中在伯克鎮的勢力中,這幾股勢力雖在眼前,但實際上微不足道,大的勢力是霍林橋頓、德魯伊,還有一個若隱若現的魔鬼崇拜。
王啟年一下子感到眼前開闊起來,霍林橋頓和德魯伊是合作關係,雖然有些矛盾,決不至於在這件事與霍林橋頓過不去,其中利益達不到使德魯伊翻臉,而第三方的勢力就可疑了。
雖然沒有什麼證據,但最大的好處就落在他們身上,不管怎麼樣變化,王啟年站在這個高度,拋開了自我,一切都好像剝去了迷霧,事實就是如此簡單,不管它有多少迷霧,王啟年似乎洞悉了事情的真像。
這不過是一種假相,雖然它最合理,但要在事實中證實,思維不同於事實,需要在事實中修正,王啟年清楚認識到了這一點。
一種全新的思維方式,甚至算是一種新的世界觀方法論,王啟年從這一刻起,才真正確立了自己的根本,以前他需然不自覺地用地球上方法指導他的行動,修正他的修行,但都不完整,這是第一次形成一個思想體系,來指導他的一切,真正的王啟年的特色從這一刻開始,伴隨著他一步步邁向高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