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現在並不是繆紫霞逼蕭不灑娶她,而是吾肥和他倆人同共在逼蕭不灑?
吾肥介面道:“就是嘛!你以為你們小宮主當真是天鵝呀,其實只不過是雙小野鴨罷了,我們的蕭不灑大哥被逼不過,算是將就啦!”
“小飛、小肥,你們可別這麼說,其實……其實小霞還是蠻不錯的嘛!”此時蕭不灑真有點瀟灑不起來了。
洗飛在一旁叫道:“哇,蕭不灑,你和她還沒結婚就開始幫她說話,當真是‘重色輕友’呀!”
吾肥也取笑道:“就是嘛,典型的‘氣管炎(妻管嚴)’嘛!”
一邊的紅衣漢子可按捺不住了,冷冷道:“好了,小鬼頭,你們的戲也該結束了,我也不奉陪了,這就告辭。”
說完,紅衣漢子拔腿跳出窗外,轉身就要走。
“站住!”
一見他這次真的要走,蕭不灑三人急了,同時大喊一聲,接著三人朝他撲了過去。三個人六雙手分上、中、下三處同時向紅衣人抓去。
紅衣漢子可算是沙場老將了,他又怎會將三個名不風經傳的小孩放在眼裡!當下冷哼一聲,一個“早地拔蔥”飛起身形,緊跟著大手猛地一揮,一股黃煙頓時鋪天蓋地地朝三人的頭上罩來。
蕭不灑一見趕緊大喊了一聲:“不好,這傢伙會放毒屁!”三不趕緊閉氣凝神,以防毒氣吸入體內。
三人有著那怪老頭教授的“裝死神功”,這點氣對他們來說,只不過是“小款代志”而已。
黃煙散盡,三小依然無恙,只不過吾肥反應稍慢了一點,嗆進一點點毒氣。頓時,眼淚鼻涕一起流了下來,忍不住開口罵道:“媽的,癟拾,好臭的黃屁!”
可是就這一轉眼的功夫,那紅衣漢子已提起身形,一溜煙地想逃走。
可是三人又哪能容地他在眼皮下溜掉,緊追幾步之後,只見蕭不灑暗氣凝功,右手食指一抬,一道暗勁已射向了幾丈外紅衣漢子的足脛“懸鐘”穴。
緊跟著洗飛和吾肥也將“靈犀功”加於手指上,兩道指力分別射向了紅衣漢子的“風池”、“章門”兩處生死大穴。
蕭不灑一見心中暗叫“不好”,忙道:“小飛、小肥,留活口!”
可是晚了,就在紅衣漢子的“懸鐘”穴被點中的同時,“風池”、“章門”兩處大穴也同時被點中。
只見紅衣漢子悶哼了一聲,嘴一張剛想說什麼,卻已一頭栽倒在地上。
蕭不灑三人趕緊飛身到了近前,一試那紅衣漢子的鼻息,蕭不灑不無惋惜地道:“唉,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卻已葛屁了。”
吾肥笑道:“誰讓他碰上咱們死定定、死翹翹、死光光‘死神三客’的呢?也活該他倒大楣。”
洗飛在一旁埋怨道:“呆頭鵝,別提你那個什麼‘死神三客’了,如果不是咱們倆加點了死穴,這傢伙肯定死不掉的,真是活見大頭鬼了。”
蕭不灑道:“算了,人都死了,到手的線索也斷了。這次可是你們自己給自己吃了癟拾,現在只有在他身上找找看有沒有什麼新發現了。”
於是,三人開始在紅衣漢子的屍體上胡亂地翻找起來。
“咦!這是什麼?”
吾肥的手忽然在紅衣漢子的腰間摸到一塊硬邦邦的東西,驚叫起來。
蕭不灑催道:“小肥,快拿出來看看!”
那東西是系在紅衣漢子的腰上的,吾肥費了好大勁才取了下來。
三小藉著月光一看,原來這是一塊腰牌,通常武林各大門派都有自己的腰牌。
只見這塊描金的腰牌上,赫然寫著三個字“魔樂宮”。
洗飛奇怪:“咦!怎麼‘神樂宮’成了‘魔樂宮’?”
蕭不灑瞧了心中也正奇怪,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