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道:“‘魔樂宮’‘神樂宮’嗯?是了,這兩者之間必然有著某種關係。”
洗飛、吾肥兩人一聽也有道理,都點了點頭。
蕭不灑道:“對了,小肥、小飛,咱們再仔細找找看,說不定還會另有收穫哩。”
於是,紅衣漢子就像是一座寶庫似的,渾身上下又被三小摸了個遍。
果不其然,緊貼著紅衣漢子前胸的內衣裡,蕭不灑又發現了一封用牛皮紙包著的信件。
蕭不灑驚喜的叫道:“快來看,這兒有一封信。”
洗飛、吾肥人湊過去一看是封信,頓時也歡呼起來,因為是“信”,必然可能提供較多的線索。
吾肥似已等不及,不住地催道:“快拆開來看看。”
洗飛忽然愁眉苦臉道:“哎呀!私拆別人信件是犯法的呀,我可不想坐大牢。”
吾肥不屑地道:“嗨,小飛,你就別假正經了,這兒又沒有外人,有什麼關係?”
蕭不灑也道:“是啊,小飛,我想這信總不至於是一封情書吧。再說,事情關係到我爹的死因,我們也顧不了許多了。”
洗飛笑道:“那好吧,其實我只不過和你閃開個玩笑罷了,我心裡其實比誰都想看呢,哈哈……”
吾肥氣道:“好哇,你個臭小飛,盡放臭屁,弄得我們怕犯私拆信件的法,顧慮重重,手足無措的。”
洗飛取笑道:“誰讓你是雙呆頭鵝。”
“那麼,這位朋友,我等這就多有得罪了。”蕭不灑一邊看地上的死屍說,一邊已將那封信拆了開來。
三小舉目望去,只見信上寫道:“飛天堡上官堡主:傳聞貴堡在江南武林中與南宮世家合稱為‘江南雙俠’,素有‘飛天南宮各一邊’的說法,本宮心中可是仰慕得緊,有意請貴堡加入我派,以圖武林大業。不知上百堡主可有此意?
接到此信後本宮給上官堡主三天時間考慮,三日後自會有本宮中人登門請教。望堡主三思而後行!”
看完此信,蕭不灑的兩道劍眉,頓時擰成了一個結,緩緩道:“怎麼又是拉幫結派的?”
洗飛想了想,也道:“操他奶奶的,蕭不灑,我總覺得老爺上次就是這麼給害死的,這魔樂宮肯定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對!”吾肥趕緊附和道:“我覺得這魔樂宮盡吃大戶,定是在搞什麼陰謀。”
蕭不灑點了點頭,道:“嗯,小飛、小肥你們說得對,眼下咱們只要抓住這條線索,定會將我爹的死因查個水落石出。”
洗飛自通道:“有咱們‘死神三客’,在,定叫什麼‘魔樂宮’死定定、死翹翹、死光光!”
吾肥開心地笑道:“那是自然,咱們明裡跟‘魔樂宮’攪渾水,暗裡追查老爺的死因,這就叫做‘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讓他們來個賠了夫人又折兵,偷雞不成蝕把米,哈哈……”
洗飛道:“哇,呆頭鵝,看不出來你肚子裡不是有點貨的嘛。”
吾肥道:“那是當然羅!鵝肚子裡要是沒有貨,那不成了餐桌上的‘鹽水鵝’了。”
“哈哈……”
“哈哈……”
一句話逗得蕭不灑和洗飛笑彎了腰。
吾肥一本正經道:“好了別笑了,你們快說說咱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蕭不灑想了想,道:“咱們馬上去那什麼飛天堡,三日後‘魔樂宮’的人不是還要去嗎?咱們給他來個‘守株待兔’。”
吾肥問道:“好是好,可是飛天堡在那兒呢?”
洗飛笑道:“呆頭鵝,看來你這次真在了‘鹽水鵝’。難道你不知道‘鼻子底下就是路’嗎?”
“對!事不宜心,咱們馬上行動!”
次日,蕭不灑三人一路打聽,好